“韋將軍,你就不要說了,我們司神七女六姐妹和白大哥,為你披麻戴孝,給你送終。”石玉花忍不住了,抹著淚對韋麗英說到。
“胡說!我可不喜歡披麻戴孝那些東西!”韋麗英瞪了石玉花一眼之後說:“我死之後,你們只要像其他的同志死後那樣,戴條黑紗紀念一下就行了。”
白彩姑怕韋麗英又不高興,連忙點頭答應了。
“不過我有一個願望,我想以我私人的名義請白將軍幫幫我。”韋麗英看了白彩姑一下說。
“行,沒有問題,將軍你說。”白彩姑立即這樣回答說到。
“我的媽媽和我的外婆,全都葬在我家鄉的山洞裡,就是我以前住過的那個天王洞,我希望我死了之後,你能把我運回去,讓我和我的媽媽葬在一起”
聽到韋麗英這麼說,白彩姑立即點頭答應了,嘴裡還說到:“將軍,無論你有怎麼需要做的,我都能幫你去做,你要好好的保養身體,你不會死的,你一定能夠好起來,長命百歲”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好不起來!”韋麗英說著,像是放下了一樁心事,老眼微微眯上,嘴裡有些口齒不清的說到:“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我老是做夢,在夢裡,我變年輕了,還是個小尼姑,小尼姑就小尼姑吧,也沒什麼,但我怎麼還偷偷的養漢子了呢?真奇怪!”
“那漢子又高又俊,力氣很大,我好幾次想看清他的臉,可是我就是看不清哎,看清一下不行嗎?看清一下,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一個醫生走了過來,對白彩姑一行人說:“韋將軍又開始說胡話了,你們都到門外去吧,我們要給韋將軍打針。”
眾人聽到醫生這麼說,只好退到門口去了。
人雖然到了門口外面,但韋麗英的說話聲大家還是聽得很清楚。
“真奇怪,將軍怎麼老說自己在夢裡看到自己是個小尼姑呢?真奇怪。”石金花和大家一起來到門外後,嘴裡喃喃自語的說到。
“人病糊塗了就會說胡話,個個都一樣,這沒有怎麼好奇怪的,等將來你們快要死的時候,也同樣會說胡話的。”楊祖樓說到。
兩個護士過來幫韋麗英打針時,韋麗英又叫了起來:“白彩姑,快快,有人想要搶你的女人了,快啊,慢了你的女人就被想走”
韋麗英的話說得又急又清晰,眾人不由的都把眼睛投到了白彩姑的臉上,令得白彩姑好一陣尷尬。
“媽,你老拉我的袖子看怎麼呀?你都是死人了,幹嘛要拉著我一個大活人呢?你真不講理!”韋麗英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打了針之後不久,韋麗英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人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幾位首長,你們可以進來陪著病人,但不能說話,以免影響病人休息。”先前讓眾人離開的醫生走了過來,對著白彩姑幾人說到。
“兩位首長,你們都很忙,就不要在這裡待著了,我和司神七女看護著韋將軍就行。”白彩姑對羅共和和楊祖樓說到。
羅共和點了點頭,對白彩姑說:“好,那你就在這裡看著,不過你要記住,韋將軍是國家的大功臣,無論她開口要怎麼,你都要答應她,有困難你就和我說,我們一定要讓我們的大功臣在臨死前沒有遺憾!”
“是!”白彩姑少有的對羅共和敬了個軍禮,嘴裡說了一個字。
羅共和和楊祖樓走了,白彩姑又和司神七女走進病房,陪在韋麗英的身邊。
在病痛的折磨中過了七天,韋麗英永遠的閉上了雙眼,離開了人世。
大軍區成立了一個治喪委員會,羅共和親自擔任治喪委員會主任,大軍區和省軍區的幾個要員任副主任,白彩姑也在副主任之列,而且還兼任執行主任一職。
治喪的級別很高,部隊的最高部門也送來了不少的輓聯和花圈,白彩姑看到宗鎮中的名字也在其中,可見韋麗英一生立下的功勞絕非一般。
大軍區和省軍區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省武警的警官更是傾巢出動,把一個不小的靈堂塞得滿滿的。
直到晚上,弔唁的人們才慢慢的散去。
白彩姑悄無聲息的和司神六女一起,把韋麗英的遺體抱到了一個小擔架上,用被子蓋住,悄悄的走出了大軍區的禮堂。
一輛大越野車早就停在禮堂的外面了,七人一起合力,把韋麗英的遺體放到了大越野車上,關好車門。
石玉花走到車頭處,坐到了駕駛座上,白彩姑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石金花和四個姐妹,坐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