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嘴張不開,白彩姑的雙腳和雙手還不聽使喚向大松樹跑了過去,向大松樹上爬去。
白彩姑又是一個大驚:自己怎麼也變像猴子一樣了?爬上這大松樹的時候,不但沒感覺到困難,還一下子就爬到了李麗嫻的身邊。
毫無疑問,自己已經被鬼魂徹底控制了。
白彩姑知道自己的大腦裡,一定也和昨天的李麗嫻一樣,有很多的異物了,他運動意念,想讓自己身上的蛆蟲進入自己的大腦,把大腦裡的異物除去,但當他運動意念的時候,才知道不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從自己的控制,就連自己身體上的蛆蟲,也不聽自己的的控制了
找了一枝粗壯的樹枝,白彩姑在樹枝上坐下,雙腳懸空的吊著,坐在對面的李麗嫻,卻跳了過來,坐在白彩姑的身邊,光溜溜的身體靠到了白彩姑和身上。
白彩姑第一次感覺到年輕的女子靠到自己的身上時,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好像李麗嫻根本不是女子一樣。
正想著這事時,白彩姑忽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有女子在輕輕的說話。
順著說話的聲音看去,白彩姑看到袁四家的屋頂上,有倆個模糊的女人影子,說話的聲音,正是那兩個模糊的影子發出來的。
“姐姐,這個白彩姑的骨子裡,好像有佛家的東西,我們並不能完全的控制他,現在他的大腦裡,應該還有著自己的意識,也知道我們在控制著他,這個對我們來說很危險,不如我們現在就把他弄死,以絕後患!”說話的女子聽起來很年輕,聲音非常的悅耳動聽。
“不行,我還感覺到這個白彩姑的身上除了有佛家之物外,他的身上有很重的鬼魂的氣息,而白彩姑自己又身為國家的人,看來此人大有來頭,我們不可輕舉妄動,不然定會引來滅身之禍。”另一個女子回答說,聲音聽起來也同樣是年輕而且悅耳動聽。
雖然兩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很近很清楚,但白彩姑無論把眼睛睜得多大,就是看不到那兩個女子的樣子。
說完這些話之後,兩個女子好像是走開了,四周變得寂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東方發出了一股亮光,天亮了,一群鳥兒,還在白彩姑的頭頂上叫了起來。
袁四的家裡,先是傳出了袁寶眉的聲音,接著,袁寶眉和她的爺爺袁四從家裡快步的走了出來,四下尋找著白彩姑的下落,他們兩人的身後,還跟著袁寶眉的媽媽和奶奶。
“白大哥,李麗嫻,你們在哪裡呀?”袁寶眉大聲和叫著,聲音裡帶著哭腔。
白彩姑想應袁寶眉一句,但他的嘴卻是張不開,嘴巴用不上了,白彩姑想運動身體,搖動身邊的樹枝,但他的身體仍和剛才一樣動彈不得
袁寶眉一家四口,一路叫著白彩姑和李麗嫻的名字一路在村子裡找,很快就在白彩姑的視線裡消失了。
直到接近中午時分,袁寶眉才回來了,她的身後不但跟著爺爺奶奶,還跟著袁寶眉的父親,外加一個陌生的男子,那男子樣子很像袁寶眉的父親,白彩姑一看就知道他是袁寶眉的二叔。
回到自己的家門前,袁寶眉無力的坐到了門前的一塊大石上,嘴裡無力的說到:“整個村子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白大哥和李麗嫻的蹤影,你們說白大哥和李麗嫻會去了哪裡呢?”
“白彩姑的軍官身分會不會是假的?他會不會帶著李麗嫻悄悄的離開銀書村了?”袁寶眉的二叔疑惑的說到。
“小白一看就是個正經人,不許胡說八道!”袁四訓著二兒子說到。
“那他會去哪裡呢?”二兒子顯然已經習慣了老父親的訓示,他聽老父親的話之後,一點也不生氣,也不申辯,嘴裡這樣喃喃說到。
“先回家吃些東西吧,吃飽之後我們再去找。”袁寶眉的父親話並不多,卻說出了下一步的行動方向,聽了袁寶眉的父親的話之後,袁家一家人全都進屋去了。
過了十來分鐘之後,李麗嫻忽然從白彩姑的身邊跑開去,她跳到白彩姑前面的一根樹枝上,身子一晃,兩隻腳又把樹枝勾住,身體倒掛到了樹枝下,手兒揮動,嘴裡又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戲文來了。
白彩姑的嘴兒也跟著動了起來,他也開始唱起了戲文,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唱著怎麼,自己唱出來的東西,人是一句也聽不懂。
看樣子,這戲文不是本地的戲文,唱的也不是本地話,倒像是別的怎麼地方的方言戲文,白彩姑說不清。
一個村民從樹下走過,聽到從樹上傳來的唱戲聲,就抬頭看了一下,他看到李麗嫻又在樹上唱起戲文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