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醫生走出辦公室之後,李院長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要親自去給季一音做手術,要去做準備去了。
季靜真又走到了手術室的門口等待著。
季靜真和季一音一起走了出門去之後不久,白彩姑就聽到了季一音的驚叫聲和季靜真喊救命的聲音,他本能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想跑出門去看一看,卻被眼前的季小音拉住了。
“鬼王,你想幹怎麼呀?”眼前的季小音,嘴裡的聲音變了,是亞棉的聲音。
“我聽到季靜真在喊救命。”白彩姑說。
“那是我和姐姐懲罰季一音的,你若去他們,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了?”亞棉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白彩姑壓到了椅子上坐下。
“我聽到季靜真叫救命,聲音很大很急,你們可不要在季一音的身上下手太狠了。”白彩姑被亞棉壓到椅子上坐下之後,雙眼望著眼前的亞棉,嘴裡說到。
“放心吧!那個季一音老妖婆死不了。”亞棉說到。
老妖婆?白彩姑一聽亞棉的話,人差一點就笑出聲來:季一音是早過了而立之年,但說她是老妖婆,白彩姑還真有些不敢認同。
人家還沒有到那個年紀嘛!
知道這只是亞棉咒罵季一音而已,白彩姑也沒放到心上。
白彩姑一坐到椅子上,季小音也坐了下去,坐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白彩姑的雙腿上。
“幹怎麼呢?”白彩姑看到亞棉的兩隻眼睛裡在發光,嘴裡不禁的問到。
亞棉卻不說話,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抱住,接著,小嘴壓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尖尖的小舌頭,直向白彩姑的嘴裡伸。
白彩姑有些慌亂,但人很快就全聽從亞棉的支使了
過了許久,白彩姑人才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他低頭一看時,看到自己的身上沒有衣服。
懷裡的季小音,也和自己一樣,一身的光溜溜。
很快,白彩姑又想起了剛才自己發狂的情形和懷裡的季小音被折磨得大喊大叫的情形。
再一看周圍,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這裡是昨晚上自己睡覺的地方,是季靜真家的客房,自己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白彩姑想不起來了。
客房裡開著燈,窗簾卻被拉上了,把視窗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客房的門口,也關得很好,外面的亮光,全都被蓋住了。
“亞棉,你幹怎麼?你用怎麼東西把我的意識給迷#惑住了?”白彩姑看著懷裡全身光溜溜的身子,嘴裡不滿的說到。
懷裡的季小音,卻低垂著雙眸,不敢看白彩姑,也沒有回答白彩姑的話。
“你是季小音?”看著眼前的俏麗人兒,白彩姑立即感覺到不對勁了,他從季小音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不一樣的眼神。
和剛才亞棉那種高傲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眼前的人兒,眼睛裡充滿了羞澀和膽怯。
白彩姑一邊說著,還一邊著急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兩個影子走到了床頭,是亞紅和亞棉兩姐妹。
亞紅走到床頭之後,也不出聲,手兒伸出,把季小音頭頂上的頭髮拉住,一用力,硬是把季小音的鬼魂從身體上拉了出來,站在自己的身邊。
“快把衣服穿上!”亞紅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右腳,狠狠的對著季小音的鬼魂屁股就是一腳。
季小音鬼魂沒有防備,被亞紅這一腳踢著身子差點撲倒到前面的地上。
身體雖然被亞紅狠狠的踢了一腳,但季小音鬼魂並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她聽從了亞紅的話,乖乖的從床頭上拿起了衣裙,穿到了身上,低著頭,又站到了亞紅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
白彩姑知道了,自己成了亞紅姐妹的工具了,雖然這工具做得有些舒服又有些缺德。
亞棉從床的另一頭向床上倒去,身影壓到了季小音的身上,立即就不見了。
“真痛快!季一音母女這一對惡物,終於也有了這一天,我太開心了!”白彩姑聽到身邊的季小音嘴裡,說出來的是亞棉的聲音,
現在季小音的身體又被亞棉霸佔去了。
亞棉說完,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擠到白彩姑的懷裡,還在白彩姑的右臉上親了一口。
“亞紅,你們姐妹在拿我當槍使!”白彩姑瞪了懷裡的季小音一眼,嘴裡說到。
季小音臉上泛起了一片笑,甜甜的,白彩姑從季小音的笑意裡看到了亞棉的神采,知道這是因為亞棉附在季小音的身上的緣故。
“我們哪裡敢拿鬼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