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求死不能,你該不會是看著不管吧?”火冢主有些生氣了,她現在已經被身上的劇痛折磨得不成樣子,聽到木冢主這麼說,火氣立即又竄了上來了。
“那倒不會,我只是覺得,我們該想個萬全之策才行,不然去了無功而返,豈不是讓兩位姐姐更為失望?”木冢主輕聲的說到,她看到水火兩個冢主不停的在杏樹洞裡翻,心裡也不好受。
“不如這樣吧,你先去求一下白彩姑,如果求不動,再讓小金子幫說上幾句,我看得出來,小金子在白彩姑的面前,說起話來能管些。”水冢主想了一下之後,這樣說到,她的身上,到處都在痛,一時間也想不出怎麼好的辦法來了。
木冢主不再說話,自己進入杏樹裡去了。
這杏樹,雖然是木冢主的老巢,但木冢主進入木冢,並不像白彩姑那麼簡單,她先是讓杏樹把自己吞噬,讓自己化為無形,進入杏樹之中,走到杏樹的洞裡時,再讓自己虛幻的身形從杏樹裡出來,進入木冢之中。
進入了木冢之後,木冢主看到白彩姑和金冢主正在木冢中,對著自己的屍體察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小杏樹根。
走到白彩姑的面前,木冢主“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
白彩姑一看,連忙把木冢主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不就讓你去送一下火冢主和水冢主嗎?為什麼一回來就行此大禮?”把木冢主從地上扶起來之後,白彩姑這樣問木冢主。
“鬼王,先前水、火兩位姐姐不識抬起,對鬼王你多有不敬,爾後又言而無信,不肯歸降。現在她們都知道錯了,希望鬼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兩位姐姐一馬。兩位姐姐說了,只要鬼王肯放過她們,她們一定誠心來降。”木冢主抹了一下眼睛,兩眼竟然紅紅的掉起眼淚來了。
“沒那麼嚴重吧?她們言而無信,我只是對她們作了一些小懲罰,讓她們也難過一下,她們回到你們大冢主那裡去,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修煉那麼多年的老鬼魂了,一點點痛楚都受不了,那還算什麼冢主?”白彩姑聽了木冢主的話,淡然一笑之後說到。
“鬼王巫術高強,恐怕大冢主也難解鬼王的巫術,所以,還請鬼王高抬貴手,放過兩位姐姐一碼吧!我以性命擔保,兩位姐姐一定會真心來降的。”木冢主哀求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卻搖了搖頭:“既然是我施的巫術,那我是斷然不會自己又去解的,你去告訴她們兩個,讓她們死了這條心吧。我白彩姑的手下,大大小小男男女女鬼魂加起來,已經有好幾百了,雖然他們現在他們現在都在鬼魂卡里,不在我的身邊,但我相信,我遲早會把那鬼魂卡收回來的,所以多一兩個女鬼或者少一兩個女鬼,對我來說算不了怎麼大事,我也不會十分在意。”
木冢主一聽白彩姑這話,心裡立即就明白白彩姑不想給自己這個面子。立即跑到白彩姑的另一面,拉住金冢主的一隻胳膊,對金冢主說:“小金子,水、火兩位姐姐,好歹也是我們幾百年的姐妹,你就和鬼王求求情,讓鬼王饒了他們吧。”
“可是她們”金冢主對水、火兩個冢主剛才的做法也是很不滿,木冢主不等她開口,便搶過話頭說道:“你若不求鬼王放過她們,她們定會死掉無疑,那麼多年的姐妹了,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們在眼前消失麼?”
金冢主終於被木冢主的這句話打動了,她也撲通的一聲,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鬼王,請你法外開恩,饒了兩位姐姐一命吧,她們是小金子多年來的親人,雖然平時難免吵吵鬧鬧,但她們在我的心裡,還是兩個好姐姐,我也不想失去她們。”
金冢主一邊說著,一邊拉住了白彩姑的褲子說到。
“哎,你們兩個,真會纏人,我若是不答應你們,就顯得有些鐵石心腸了。”白彩姑把金冢主從地上扶了起來,嘴裡說到:“她們兩個,死懲可免,但活罰難逃,日後她們需用戰功來抵過,方可免去責罰。”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木冢主心裡好一陣高興,鬼影跑了過來,摟過白彩姑的脖子,在白彩姑的臉上“叭”的一聲親了一口,嘴裡說到:“鬼王的心腸就是好,鬼王是活菩薩再世,今後我一定盡心盡力的跟在鬼王的身邊,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你呀,就是這小嘴會說。”白彩姑伸手拍了拍木冢主的小美臉,嘴裡嗔了一句,然後說道:“你把雙手伸出來。”
木冢主一聽,立即把自己的一雙小手伸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用右手分別在木冢主的兩隻小手上撫過之後,對木冢主說到:“好了,你現在出去,對著她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