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捏,就是十多分鐘,十多分鐘之後,白彩姑再把手指張開之後,傷口上雖然還有一些血在慢慢的滲出,不過不像剛才那樣多了。
左手隨意從地上抓起了一些乾爽的黃泥,捏成粉末,白彩姑把那些泥粉撒到傷口上。
無論是怎麼樣的泥巴,只要沒有被汙染,都能止血,所以白彩姑才把那些泥粉撒到傷口上去。泥巴粉撒到傷口上,傷口的滲血,立即就停住了。
看到傷口的流血止住了,白彩姑這才從身上拿出一片傷口貼,把手背上的傷口貼住。
處理好傷口之後,白彩姑再去看那死人的頭骨時,發現那死人的頭骨已經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紅色。
“不是吧?我好像也沒有流多少血呀,怎麼就把這死人的頭骨染成了一片血紅色了呢?”白彩姑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算了,不就是一副死人的骨頭嗎?也沒怎麼好看的,把它埋回去算了。”
右手被劃傷,流了這麼多的血,白彩姑立即就對那死人骨頭失去了興趣,他把剛才挖出來的死人胳膊骨頭放回了泥坑裡,重新把剛才挖出來的黃泥填了回去。
把黃泥填回去,那是對黃泥裡的死人表示尊重,如果這黃泥裡沒有死人骨頭,白彩姑才懶得把黃泥填回去。
洞外的大雨,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停下來了,白彩姑走到了狀元洞的洞口,一股清新的雨後氣息,向他的鼻子裡撲來,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白彩姑回過頭去,又看了一眼山洞裡像一片大舌頭一樣的巨石,心裡有些難過:這片巨大的石頭,應該就是靈羊所說的老虎舌頭了,可是怎樣才能把這老虎舌頭割掉呢?
這麼大的石頭,若想把它全部打碎,單憑白彩姑手裡的這一把小鐵錘,不知道要打到怎麼時候才能把大石頭全部打碎
手上的小傷口雖然不大,但暫時還是不能動太多了,動太多血就會重新湧出來。
白彩姑在山洞口的石壁下選了一塊小石頭,坐了下來。
已經有兩三個夜晚沒有睡好了,白彩姑坐到石壁下,後背靠到石壁上,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看到一隻白色的老虎,從山洞的深處緩緩的走了出來,向自己的身邊走了過來。
這不是在水信廣家裡看到過的那一隻白虎嗎?它怎麼跑到狀元洞裡來了?難道水信廣家的那隻白虎,和狀元洞裡的虎是同一只?
白虎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向白彩姑的身上一跳,不見了。
白彩姑有些奇怪,心想,那白虎去了哪裡?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也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些怎樣的夢,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裡,他只覺得自己走到了一座大山的腳下,看到了一個瑩淨得像一面鏡子的小池塘。
正好口渴了,白彩姑向著小池塘走去。
剛走近小池塘,白彩姑就看到水裡有一隻全身白色的老虎出現在水裡,他嚇了一大跳,人立即就向後退了五六步。
回頭四下裡看了看,白彩姑只看到自己的身邊一片寂靜,哪裡有白虎的影子?
身邊沒有白虎的影子,那剛才水裡的白虎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白彩姑又慢慢的向池子邊走去,走到了池塘的邊上,他又看到水池子裡有一個白虎的影子。
這次,白彩姑不急著後退了,他想看一看那白虎是從哪裡來的,想幹怎麼。
但讓白彩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自己一安靜下來不動了,那個在池子裡出現的白虎也靜靜的在池子裡不動了。
白彩姑緩緩的回頭,向身後看了一看,還是沒有看到白虎的身影。
也就在回頭的時間裡,白彩姑看到水裡的白虎在跟著自己動,他心裡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後,把自己的右手抬了起來。
池子裡,白虎也跟著白彩姑抬起了右爪子。
明白了,這池子裡的白虎身影,是白彩姑自己的影子!
白彩姑心裡有些駭然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了白虎的樣子
是誰在搖著自己的胳膊?白彩姑心裡動了一下,睜開雙眼。
額頭上的強光電筒還在亮著,自己坐到石壁下之後怎麼時候睡著的,白彩姑想不起來了。
此時,白彩姑的面前站著四個身材妖嬈的女子,是靈羊和亞紅姐妹,還有亞琪。
“你們怎麼全都跑出來了?靈羊不是說這山洞裡殺氣重,讓你們不要隨意出來嗎?”白彩姑看著亞紅姐妹和亞琪,嘴裡這樣說到,說完之後還把臉轉向靈羊,嘴裡問靈羊說:“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