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全都上去握手
該叫的人,很快全都來了,大家一起出動,扛鋤頭的,提水桶的,全都動了起來了。
不說眾鎮老,就連宗信華,也是一頭霧水:宗信中怎麼忽然從那麼大老遠的地方趕回來上虎山去種樹呢?
宗六不是鎮老,而且年紀還比眾鎮老年紀要大出不少,但他也到虎山上來,當然也也是來種樹的。
宗六雖然年紀偏大了一些,但他種起樹來一點也不比別的鎮老差。
宗信中注意到了,宗六的左手食指上,也和自己一樣,貼著一張小小的傷口止血貼。
整個早上,宗信中種了兩棵和人的手臂一樣大的榕樹。
宗六也種了兩棵大榕樹。
別的鎮老,也差不多,個個都種下了榕樹。
這些榕樹,是李隊長從縣城裡買來的,李隊長不知道白彩姑要這些樹幹怎麼用,他只是按命令列事。
這些榕樹運到虎山上時,就連宗信華都不知道,別的鎮老,就更不知道這些榕樹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了。
中午時分,宗信中從山上下來,坐著自己的車,悄悄離開宗家鎮回京城去了。
下午,宗家鎮上很多人按照宗信華的安排,加入了虎山的植樹,至於為什麼要種這些榕樹,誰都不知道。
這宗家鎮的風水算是搞定了,白彩姑每天就在鎮上閒逛,過幾天之後,他還要到姚家鎮去替姚家鎮把風水也弄好。
不把姚家鎮上的風水弄好,兩個鎮子就會繼續鬥法,那樣的話,宗家鎮這個風水寶地想安然無事那是不可能的。
閒逛了兩天,白彩姑正準備動身去姚家鎮時,鎮上忽然來了一個人,三十四五歲的樣子,來者自稱名字叫兆齊國,一來到宗家鎮就住進了宗信華的家裡。
宗信華也不認識兆齊國,但來者上門來說要在宗信華的家裡住上幾天,宗信華也不好拒絕。
兆齊國來的時候,正是中午,他一來就往虎山上跑,白彩姑立即就感覺到這個兆齊國是有目的而來的。
看到虎山上的桃樹開始出現大片的枯死,兆齊國的眉頭緊鎖,從虎山上回來時,一句話也沒有說,在街上吃過東西之後,回到了宗信華的家裡就關上門睡覺。
這鎮上有旅館,雖然不是特別的好,但那起碼是旅館,這個兆齊國不去住旅館卻到宗信華家裡來住,更加引起了白彩姑的重視。
入睡前,白彩姑進入了鬼魂卡。
鬼魂卡里靜悄悄地,白彩姑悄悄地上樓,進入了才女的房間。
房間裡的電視開著,房間裡卻沒有才女的影子,白彩姑正猜想才女是不是到園聯浩尤美的房間裡去了時,卻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了水響聲。
衛生間的房間半掩著:這地方,是厲鬼住的地方,敢來這裡的,除了鬼魂卡里的那些女厲鬼,不再有別人,所以住在這裡的才女上衛生間的時不關門,也是很正常,畢竟全都是女的,關不關門也沒多大的區別。
白彩姑輕輕的走到衛生間的門口,看到衛生間裡的浴缸裡,放滿了熱水,才女正光著身體躺在浴缸裡享受熱水浴呢。
白彩姑正想向後退時,一直閉著眼睛的才女說話了:“爺,你走到門口時我就聽出了你的腳步聲了,進來一起泡個熱水澡吧,現在是秋末了,泡個熱水澡很舒服的。”
才女說著,身體移動了一下說:“我們兩個,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泡過熱水澡了。今天既然遇上了,就一起泡一下唄。”
白彩姑一聽,腦子裡立即就是一陣的興奮,他也沒有多說,脫了身上的衣服,走過去,躺倒在浴缸裡,身子緊貼著才女身體。
才女身體動了一動,被熱水泡得發燙的身體,擠到白彩姑的身上,熱熱暖暖滑滑的,白彩姑的心,立即就狂跳了起來。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才女很快就感覺到白彩姑身上的變化,臉上一陣高興,身子向白彩姑的身上擠得更緊了一些,小嘴在白彩姑的耳邊柔情似水的說了一句:“今晚別走了,在我這裡睡一夜,好好的放鬆一下。”
“好啊!”白彩姑說著,把兆齊國來到宗家鎮的事和才女說了。
“我總覺得這個兆齊國來的到來沒有那麼簡單。但具體的問題出在怎麼地方,我又說不清楚。”白彩姑對才女說。
才女從浴缸沉思許久之後,才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穿上衣服,去找園聯浩尤美去了。
許久之後才女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你都做了怎麼安排?”已經穿好衣服從衛生間裡出來的白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