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爭流很是不解,他看著白彩姑遠去的背影一眼說:“這個白彩姑在幹什麼?這是在支隊,他怎麼還帶著一個保鏢?”
韋麗英看了馬爭流一眼,臉上很是不悅的說:“馬支隊長,白彩姑為什麼會帶著這樣的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但他這樣做有這樣做的道理,鬼海的尋寶任務,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你不能用常規的想法來看待他所做的事情,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處境。”
“可是這裡是武警黃金部隊的辦公室,能有什麼危險?他帶著這樣的保鏢,讓我怎麼和手下的人解釋呢?”馬爭流的臉上,很不高興。
“相信張大偉寫的報告你也看過了,在鬼海里,林繁榮為什麼會自己下到海里去,讓那些美人魚把他吃掉,你解釋一下。”韋麗英的臉上更不高興,要不是肖灰兒就在不遠處,說不定他會拍起桌子來,但肖灰兒就在不遠處,韋麗英只得把聲音壓低,她不想讓白彩姑聽到這些話。
馬爭流的臉上紅了一下,韋麗英的問題,他還真不知道什麼解釋。
“你要是對白彩姑的所作所為看不過去,就另請高明吧,我相信羅共和還有楊祖樓都在等著白彩姑回去呢!”韋麗英看到馬爭流不出聲,心裡直想冒火了,沒什麼好氣的說到。
看到韋麗英生氣的搶白,馬爭流的臉上飄起了一片紅:“韋將軍你不要生氣,我只是一時之間對白彩姑的工作方式還不太適應,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韋麗英又看了馬爭流一眼,聲音有些低沉的說:“白彩姑是我的老部下,對他的為人,我很清楚,也很敬重,為了讓他繼續留在部隊中工作,羅共和司令員和楊祖樓司令員費很多的心血,他們兩人要是聽到你剛才說的話,一定會讓你吃槍子的!我希望以後不再聽到類似的話。不管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還是從你的部下嘴裡說出來。白彩姑不就帶了一個女保鏢嗎?能有什麼問題?”韋麗英把心裡的不高興壓了壓,這樣說到。
白彩姑上廁所肖灰兒都跟著,這讓韋麗英的心裡很擔心,她知道白彩姑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危險,要不然他是不會同意肖灰兒這麼做的。韋麗英的心裡在為白彩姑的安全擔心,馬爭流卻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讓韋麗英的心裡很不是味,嘴上自然就不那麼的客氣了。
這個馬爭流,還差那麼一點火候,要不是為了把鬼海里的那一些金磚找回來,為國做貢獻,韋麗英是鐵定不伺候了。
白彩姑從衛生間出來之後,三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十一點鐘時,白彩姑才和肖灰兒出了黃金部隊的大門。
回到賓館,肖灰兒一直跟在白彩姑的身邊不離半步,這讓白彩姑很是感動。
“我們還要等誰?你就不能和我說說嗎?”睡到床上時,白彩姑摟著肖灰兒的腰,輕聲的說到。
“是我媽媽和我堂妹。”肖灰兒笑說。
白彩姑震了一下,心想這回一定是事情很大,不然肖灰兒不會讓她的媽媽和堂妹來。
“那美人魚王不是很怕你嗎?幹嘛還把你媽媽和堂妹拉來?”白彩姑皺了一下眉頭問。
“你去拉那些金磚,就和去要那些美人魚的小命差不多,那些美人魚,雖然留著金磚沒有用,但它們不想讓任何人進入它們的領地,你不但去它們的領地,還要把金磚運出來,這就和要它們的小命差不多,你這次去,一定會遇到很大的危險,那些美人魚,會瘋狂的對你進攻的,我能保住你的安全就不錯了,媽媽不來,你手下的人一定會死光的!”肖灰兒說。
白彩姑總覺得肖灰兒好象有點故意誇張的味道,不過既然肖灰兒是一片好心,白彩姑也就不好多說了,不管什麼說,多一雙手就多一份力,白彩姑不說話了。
三天後,白彩姑和肖灰兒兩人來到了海邊,租了一條漁船,乘著夜色出海。
出海兩個時辰之後,肖灰兒讓白彩姑停下了漁船。
四周全是一望無垠的海水,靜悄悄的,船停下不久,就有兩個灰色的大海燈幽靈爬上了漁船,白彩姑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一個就是七乳王妃。
“你這個白彩姑,就是不懂事,其實我早就看出你和小灰兒會有夫妻緣,但你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娶了個小鬼女,再和小灰兒在一起,被動了吧?”白彩姑還沒有開口,七乳王妃先開口了。
白彩姑抓抓頭髮,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媽媽,你就不要責怪哥哥了,那個成鏡英,人也很好,她已經答應讓大兒子認我做媽媽了。”肖灰兒搶著為白彩姑開脫。
白彩姑聽到了七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