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他起來洗了一個臉,走到外面的街上吃了一份快餐。
沒有了羅紅蓮,白彩姑也沒有了回家的慾望,他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直到半夜十一點鐘才慢吞吞的回家。
走上五樓時,白彩姑看到不鏽鋼門前,有個模糊的影子,雖然光線很暗,但白彩姑還是一眼能看出那影子象一塊醜陋的麵餅一樣,十分的讓人噁心。
又是那個假和尚的鬼影子。
白彩姑立即就想起了早上國永平說的話,他猛的一抬手,用右手向那假和尚拍去!
一道刺眼的白光在白彩姑的眼前一閃,那假和尚的鬼影子不見了。
開啟門,又回身把門關上,白彩姑抬頭時,又看到不鏽鋼大柵門的外面,站著一個影子,象一個醜陋的麵餅。
是假和尚的鬼影子。
白彩姑走過曬臺,向屋子裡走去,走到屋子的門前時,白彩姑一回頭,看到那假和尚的影子已經從不鏽鋼大柵門的空縫裡擠了進來,正跟在自己的後面。
白彩姑知道自己趕不了這個可惡的假和尚,也就不去理睬他了,自顧開啟房門走進屋子裡,轉身把門關上。
走過大廳時,白彩姑聽到身後有門響,他一回頭,卻沒看到門口動,不過那開門的聲音卻在響,過了五六秒鐘,關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但白彩姑一直盯著門,卻沒有看到門口動。
一個影子出現在了門口的旁邊,又是那個假和尚!
白彩姑十分的氣惱,他跑了過去,揮起右手,要向那假和尚的鬼影子打去,但他的手還沒有打下,假和尚的鬼影子一閃又不見了!
不是不見,而是跑了,白彩姑向後轉的時候,看到假和尚的影子就在臥房的門口旁邊!
白彩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但知道假和尚也不敢靠近自己,因為自己的手心早上國永平鎮過一道符,假和尚還是很怕那一道符的,不過那道符也不能把假和尚打死,僅僅是打怕而已!
去衛生間洗澡時,白彩姑又看到假和尚又跟進了衛生間。
昨天夜時裡,差一點就被假和尚弄死在浴缸裡,白彩姑今晚不敢再到浴缸裡去洗澡了,他就站在地上,用花灑淋浴,那假和尚要是敢來惹事,白彩姑隨時可以給他一巴掌,讓他難過!
這浴缸,已經兩次差點要了白彩姑的命了,上一次,還是羅紅蓮救了他
這樣窩在家裡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如明天就搬家吧。
白彩姑一邊洗澡一邊這樣想。
在城中區的宿舍樓,白彩姑分到了一套一房一廳的小單元,房子雖然有些小,但廚房衛生間什麼都有,上班又近,倒是很好。
洗完澡之後,白彩姑換上睡衣,走出了衛生間。
假和尚的影子又跟了出來,一直跟著白彩姑走進臥室。
躺到床上時,白彩姑有些擔心:這個假和尚,會不會趁自己睡著的時候,對自己下手呢?
管他呢!反正他也奈何不了自己。白彩姑自顧睡去了。
一夜無事。
早上起來時,已經快到九點了,白彩姑到外面的街上吃了些東西,回到家裡,就開始收拾東西搬家。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好搬的,不過就是一些衣服而已,家裡的傢俱和電器,都是羅紅蓮的。
城中區宿舍樓,在一大片的綠樹中間。這些樓房,建於十多年前,看上去顯得很陳舊,樓梯的鐵扶手上,早已是鏽跡斑斑,手一摸上去,就是一手的鐵鏽。
白彩姑的宿舍,在一棟一單元四樓。
一單元全是單身領導宿舍,每一層是兩家,住在白彩姑對面的,就是區長段芝慧。
白彩姑一走上四樓,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段芝慧不喜歡在身上灑香水,卻喜歡在她常在的地方灑一些香水,比如她的辦公室裡,就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的宿舍,難免也會有一些香水的味兒。
開啟門,房子裡有一股黴味向白彩姑的鼻子撲來。
這間房子裡,已經有一年多沒有人住了房子裡雖然乾淨,但長期不開門窗,屋子裡自然會有一些黴味。
衛生間裡有掃帚和拖把,白彩姑把房子認認真直的打掃了一遍。
床和書桌電腦桌都太破舊了,打掃完衛生之後,白彩姑走到街上,買了一鋪新床,還有小衣櫃辦公桌電腦桌之類的東西。
賣傢俱的老闆讓夥計把白彩姑買下的傢俱送到了白彩姑的宿舍裡,又把白彩姑宿舍裡的那一些廢舊傢俱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