綣�液凸�芙喲セ岵換崛夢檠鋝桓噝耍俊�
曹洪波說:“你跟郭總接觸伍揚怎麼會知道?”
柳絮點頭一笑,說:“明白了。”
柳絮去見郭敦淳之前跟杜俊說了這事,但沒有告訴他郭敦淳是曹洪波的親戚,這也是曹洪波一再嚀囑的。
杜俊並不反對柳絮跟郭敦淳打交道,但他覺得伍揚才是關鍵,他說:“伍揚老把他那個韓國老婆掛在嘴邊,本身就值得懷疑,她是不是象他說的那麼有錢呢?我看很難說。這個人表面上笑嘻嘻的,內心裡狂得很,象他這麼幹,遲早會出事,他太顯擺了。”
柳絮說:“問題是,如果他有合法的經濟來源,就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就喜歡男人收拾得乾乾淨淨、體體面面的,伍揚一身名牌是不錯,可是你能憑這個把他給抓了?再說了,抽好煙怎麼啦?現在有頭有臉的男人哪個抽低檔煙?就算比伍揚抽的煙低兩三個檔次,也不是靠工資養家餬口的公務員抽得起的,這裡面有沒有腐敗的因素?肯定有。可你能把他們都給抓起來嗎?有那麼多地方關嗎”
杜俊說:“是呀,要搞伍揚,就得有真憑實據,光憑猜測和推理,沒有人理你。”
柳絮趕緊說:“誰說要搞伍揚了?你別理解歪了,他伍揚出不出事是他自己的事,我們沒有必要用陰招,那也太損了。”
杜俊說:“咱們不是沒求過他,可他給咱們好臉色沒有?不給他來硬的,他不會服軟。我在檢察院有個朋友”
柳絮連忙擺擺手,說:“不要動這種念頭。咱們做生意,還是要儘可能光明正大,用那種方法掙錢,就是賺到手了,也會心裡不踏實。再說了,查伍揚,肯定會牽扯到別的拍賣公司,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有哪家拍賣公司是經得起查的?除非你不做業務,否則,總免不了要打點,不跟你提出來按比例分成就已經燒高香了。這線縫一扯開,可能就難得再縫上,到時候,說不定會弄得城門失水,殃及漁池,甚至偷雞不著蝕把米。”
杜俊望著柳絮笑了笑,說:“我聽你的。可是,怎麼才能讓這傢伙聽咱們的呢?”
柳絮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再想想吧。”
杜俊說:“可是,我感到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
杜俊說得沒錯。信達資產管理公司不願意等,他們催得很急;希望流金世界裙樓標的立即進行評估拍賣。
這個訊息是曹洪波告訴柳絮的,他問她伍揚那兒的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柳絮說:“一點進展都沒有,你那個郭總我倒是找過他,可他除了衝著我發幾句伍揚的牢騷,也幫我出不了什麼主意。”
曹洪波說:“真的呀?那你準備怎麼辦?”
柳絮說:“你都不肯下力氣幫我,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聽天由命唄。”
曹洪波笑笑說:“不會吧?這好象不符合你的性格。還是可以積極主動一點,事在人為嘛。肖氏兄弟找不到,執行程式不會停。院裡紀檢、監察的同志想把評估拍賣的事現在就拿出來搖珠,我不好硬頂,你再去找找賀副院長,看他能不能想辦法。”
柳絮說:“我以什麼理由去找他?”
曹洪波說:“他那裡我已經幫你做了一些鋪墊工作,我跟他彙報說,最好先以公告的方式下達執行裁定,到時間肖氏兄弟如果還不露面,再走下一步。院紀檢組、監察室那裡我說不上話,也不便出面,賀副院長給他們做工作就名正言順,即使要搖珠,也只先搖評估機構,拍賣公司的事可以等評估報告出來以後再說,只要做到這一點,就為你爭取了時間。”
柳絮說:“還不知道是為誰在爭取時間哩,不過,這樣也好,法院公告送達,起碼可以逼肖氏兄弟露面。”
曹洪波說:“我始終覺得信達資產管理公司那邊更重要,關鍵在於怎樣把他們的工作做通。你沒跟郭總說,是我讓你去找他的吧?”
柳絮說:“你不是不讓我說嗎?”
曹洪波說:“你不說是對的。那我們就還是談伍揚吧。伍揚也是人,不是聖賢,你明白嗎?”
柳絮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是要我找到他的過,再威脅他,逼他就範?”
曹洪波說:“這是下策,你知道上策是什麼?”
柳絮說:“利誘?”
曹洪波說:“你在這方面做過工作沒有?做得到不到位?打住打住,你不用回答我,你自己心裡惦量惦量就可以了。”
柳絮低下頭,暗暗地吐了一口氣。
曹洪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