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題目太過限制,未必能輕易寫出來的秦允明又補充了一句。
“嗯,你盡力而為吧。大不了就算了。小郡王點了點頭說道。
秦允明呵呵笑了笑,又問道:“可是,這謎底當中有一句詩句呀。這詩句怎麼算?算一個字還是算五個字?”
小郡集說道:“你等等,我去問問曲姑娘。”
他說完,匆匆跑了過去,片刻又跑了回來,對秦允明說道:“曲姑娘說算五個字,可分開來算。”
秦允明點了點頭,開始沉思該如何將這幾個字寫成文章。先前那四道燈謎的答案,依次是“淌、只是近黃昏、滁、擎”這幾個字怎麼看都毫無聯絡,而且韻腳平厭都算不得工整。如果要寫一篇散文倒是有幾分可能,可是散文即興而作,如何安插得下這幾個字在其中呢?
而且構思散文的時間要花很久,如果一開始就圍繞著這幾個字來寫散文,只怕這散文神散形也散了。詩詞自然不必多說,也是同樣的道理。
他暗暗嘆了一口氣,這還真是讓人為難了。
半盞茶過去了,小郡王想要開口詢問。可是看著秦允明艱難的樣子。又只好忍住好奇沒問出口來。
一盞茶後小郡王終於忍不住了。焦急的問道:“大郎,怎麼樣了?”
“有了!”秦允明輕浮的嘆了一口氣。
“有了?快快,來人,筆墨伺候”小;卜郡王趕緊招呼侍女送上文房四寶。
秦允明無可奈何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有是有的,不過不太符合規矩。不過我也只能想到這個境界了,若真要求是精
小郡王說道:“不妨不妨,大郎你先寫出來吧。”
少的片刻,文房四寶妥當了。
這時,蔡舉和另外的賓客都覺得驚奇,他們苦思了半天都不曾作出文章來,可是秦允明拿到了比他們更難的謎底,卻比他們更快作出文章來,這也太強了一些吧。於是。他們趕緊起身湊了過來,要看看秦允明的大作是什麼樣子。
秦允明提起筆,這次他用秦觀的:
滁言聞者盡光輝,
只向國門安四海。
是非得喪皆閒事,
近海饒風春足雨。
黃蒿誰認賢愚骨,
昏昏晚夕朝天闕。
淌導難遮庚亮塵。
擎屋山人有古文。
眾人細細讀過這一七言詩,只覺得這詩果然不是什麼絕妙的精品。但是卻很清晰的描述了一種淡泊的人生態度。不管怎麼說,好歹要求的那些字都寫在了裡面,而且是十分難得的藏頭詩格式。每一句詩的頭一個字,連在一起正好就是“淌、只是近黃昏、滁、擎”雖然次序稍微有些變化。
秦允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擱下了手裡的毛筆,站起身來說道:“殿下,我只能寫成這樣了。如果曲家娘子覺得太次,我也沒有辦法。唉”這樣困難的要求是很傷神的。我可沒什麼興趣。”
小郡王看著秦升明寫的詩,雖然自己看不懂,但依然很是高興,連連說道:“大郎出品、必是精品。嘿嘿,曲家娘子肯定會覺愕好的。我先拿過去了。”
他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一旁的蔡舉呵呵笑了笑,說道:“誠實的說,大郎這七言確實有些勉強了,因為這七言幕押韻都沒有呀。呵呵,大郎可別怪我說話太直接呀。”
“哪裡哪裡,我自知才學不深,能把那幾個字嵌入詩中已經很不易了。因此韻腳上無法格制,只能隨性而作了。”秦允明呵呵笑著說道。一點都沒有在意這失掉韻腳的七言。反正他事先有言,能寫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呵呵,不過大郎你這一手秦少游的,拋開詩不說。單單這書法也能引人入勝呀。”蔡舉又道。
“蔡兄過獎了,我最近學習家師的書法,尚未有所突破,就不必謬讚了。”秦允明謙虛的罷了罷手說道。
這時小郡王又跑了回來,責,奮的說道:“大郎,大郎,曲姑娘說過關了。”
眾人都有一些詫異,這樣就算過關了?秦允明剛才那七言,除了書法尚有可圈可點的地方之外,可再也沒有其他值得稱讚的地方了!
不過過關部過關是由曲姑娘自己來衡量,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秦允明自己也有些詫異,問道:“這就過關了?”
小郡王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曲姑娘讓我現在就先去另外一條小艘子等候,她換了妝就來陪我喝酒呢。哈哈哈哈,大郎,你跟我一起去吧。”
秦允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