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舊制度與革命》中,他表示更加反對現代流行的思想。這一點,使人乍一看來感到吃驚。
“應當拿他與其他法國人進行比較。
由此可以看到他與其他法國人在天才上和知識上有明顯的界限和鴻溝,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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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論美國的民主》的參考文獻705
立場和我們英國的伯克幾乎完全相同。他在自己的同胞面前總是表現自己的思想偉大和高超,但他實際上只是一個非常冷靜的觀察家。“
幾天以後,阿克頓又在另一封信裡談到這個問題:“您說的非常正確,托克維爾不是一位歷史學家,但他對一個偉大歷史事件寫了一部好書,因為他雖然未能從變化(如德語所說的imWerden)
中觀察事物的發展,但他畢竟是一位偉大的觀察家,象所有研究物理學的人那樣把一切都看成是現實的和恆定的。
“他對美國產生的巨大幻想,是不是說明他相信民主的不可阻擋的和一往直前的進步呢?實際上,民主只是現代社會所具有的,而初民社會所決不可能有的幾個主要因素(三、四個)
之一,是年代確切的歷史事件。
問題在於自治的性質,比如在君主制度、貴族制度和民主制度下均可能有自治,但其性質完全不同。這一切,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都是十分清楚的。托克維爾對美國的描述是十分準確的因為他的觀察力高於他的分析力他看到美國沒有解決民主與自由的和解問題,因為美國沒有使權與法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