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捷,但童貫並無任何軍事才能,只是瞎指揮一氣。幸有王厚的正確籌劃和高永年、辛淑獻、馮貫驍勇善戰的將領們的密切配合,宋軍很快佔領了惶城、宗哥城、都州、廓州、洮州等地。大將劉仲武不但收復了積石軍,還召降了羌人首領臧徵撲哥。然而,童貫卻又一次貪冒他人之功,把這一切戰果都記在自己的功勞簿上報到朝廷。宋徽宗又晉封他為校檢司空、奉寧軍節度使。
童貫開始居“功”自傲起來,彷彿自己真是一個蓋世無雙功不可沒的軍事天才,妄圖總攬來朝軍政大權,選置將領和官吏,都直接讓皇帝降旨,根本不與眾鉅商議,連蔡京也被冷落到一邊。蔡京覺得挺沒面子,心裡相當惱火。當徽宗授予童貫開府儀同三司時,蔡京的醋意到了頂點,他拒不奉詔,還酸溜溜地說:“難道使相有授給宦官的嗎?”然而徽宗並沒收回成命,而且後來還讓童貫掌管樞密院,加封太傅、徑國公,一時氣焰燻灼、炙手可熱,人稱“媼相”。
這位“媼相”在以後的二十年裡,一直執掌宋朝的兵權,他極盡阿諛奉承的本事討得徽宗的喜歡,權傾天下,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