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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手,助俺們虎口脫險、逃出生天,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試問一句:俺們不報此恩如何過意得去?”

謝小樓只好勉強笑笑,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眼下我倒很想知道,你們替人消災,通常會用什麼手段?”

刀疤臉道:“任何手段。”

謝小樓道:“比如說呢?”

刀疤臉道:“比如說兄弟過去曾經和誰結過樑子,積下怨恨,有如針刺在肉,不拔不爽,又如骨骾在喉,不吐不快,那麼就請只管告訴俺們,俺們有本事能讓那傢伙人間蒸發,而且保證兄弟絲毫不受牽連!“

謝小樓一聽,立即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但也就在同時,他的瞳孔卻驟然收縮,眼神裡充滿了怨毒之意!

只因剎那之間,以往許多極不開心、極不愉快的舊片段,已紛紛在他腦海中洶湧而出。

“奉陽四鬼”一見之下面面相覷,個個心中生奇。豬膽鼻當先一個耐不住性子,搶著問道:“怎麼,兄弟有何心事?不妨直說!“

謝小樓仍然狠咬著牙,緊閉著嘴。

豬膽鼻又追問道:“到底是誰得罪了兄弟你?俺們一定替你出氣!”

謝小樓這才開口,顫聲說道:“不,那個人你們恐怕惹他不起”

豬膽鼻冷哼兩聲,一臉的不服氣:“那倒未必!兄弟不告訴俺們他是何方神聖,又怎知俺們惹他不起?”

大頭鬼馬上附和道:“說得不錯,奉陽城中除了那些公安,還沒有哪個是俺們惹不起的哩!快說來聽聽,那人叫啥名字?”

謝小樓眉頭緊鎖,終於一字字地回答說:“白禮誠。”

“白禮誠”三個字一說出口,“奉陽四鬼”臉色盡皆大變,半晌未能反應得過來。

大頭鬼道:“白禮誠可是眼下的奉陽首富,大企業家兄弟你咱會跟他有過節?”

謝小樓忽然發出一聲嘆息,拿起杯酒一飲而盡。

接著他就將他與白靈如何被白禮誠夫婦蠻橫拆散的大致經過,向“奉陽四鬼”慢慢講述了一遍。

“奉陽四鬼”不聽則已,一聽之下個個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刀疤臉更是氣得一拍酒桌,霍然起身罵道:“白禮誠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仗著自己口袋裡有幾個臭錢就如此欺人太甚,真是豈有此理!”

話音未落,大頭鬼也跟著站起身來,恨聲說道:“不錯,這事莫說俺們四個,就是擱著誰也定饒他不過!”

禿子連忙拍著兩人肩膀,好說歹說把他勸得坐下,然後便別過臉去問謝小樓:

“小樓兄弟,既是這樣,那依你的意思是不是要讓咱們把姓白的老頭給宰了,好替你解恨?”

“不,不是。”謝小樓搖了搖頭,“殺了他也於事無補”

豬膽鼻道:“那一定是要咱們合夥綁票,狠狠地敲他一筆了?”

“也不是。”謝小樓又搖了搖頭,“我謝小樓即便是做了乞丐,也絕不會向這種人伸手要一分錢。”

禿子奇道:“那兄弟要咱們幹什麼?”

謝小樓道:“我只要你們把他請來這裡,聽他親口回答我幾個問題。”

此話一出,“奉陽四鬼”的臉色又全變了。大頭鬼皺眉道:“就這麼簡單?”

謝小樓道:“就這麼簡單。”

豬膽鼻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何必興師動眾,兄弟打個電話到白家去問問不就得了?”

謝小樓道:“白禮誠一向妄自尊大、趾高氣揚,這種人不給他瞧點顏色,嚐點苦頭,我看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豬膽鼻聞言望著禿子,禿子望著大頭鬼,大頭鬼望著刀疤臉。

最後大夥兒全都望著刀疤臉,似乎正等著他發號施令。

刀疤臉沉思半晌,忽然笑笑,不慌不忙地對謝小樓說道:“小樓兄弟,你的話不無道理。請放心,這事就包在俺們身上,不出這個月,俺們必將姓白的綁來見你。”

謝小樓道:“那小弟便在此等候諸位大哥的好訊息。事成之後,諸位大哥與小弟就兩不相欠了,好麼?”

刀疤臉道:“一言為定。”

謝小樓站起身子,舉起杯酒道:“一言為定!小弟在此敬諸位大哥一杯,預祝你們馬到功成,有朝一日東山再起,非富則貴。來,小弟先飲為敬,幹!”言畢,手起杯空,鎮定自若。

刀疤臉等人也一齊起身說道:“幹——”各自舉起杯酒,一飲而盡,豪氣如雲。

但偏偏就在這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