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適逢當時秦芳的事業遭遇經濟上的困難,急需找人幫忙解決,於是兩人一拍即合,開始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秦芳在生意上找到了一座大靠山,膽子也立刻變大起來。對金錢財富的貪得無厭使她絞盡腦汁、千方百計地另闢生財門路,超出平安旅館的經營範圍,暗中幹出了許多非法勾當,譬如說她私底下招聘、教唆或以高薪利誘了一大批樣貌和身材都堪稱一流的男女公關,在她的旅館裡從事**服務,專門侍候那些腰纏萬貫、揮金如土的大富翁、闊太太、女強人、單身貴族與紈絝子弟。謝小樓正是在那時候,糊里糊塗就從一個酒吧歌手變成那批公關當中的一員的;他出於對金錢的極度渴望,自甘墮落,在旅館裡一干就是半年。而他沾染毒品、患上性病、結交黑社會團伙、幕後操縱綁架白禮誠、故意殺害女富豪龔楚燕等等近來才發生的事情,也都從警方口中一一得到證實。
說完了他們,接下來不得不說說歐倩。這位慘死在白崇武手下的充滿野心的陰險女人,是最近幾起離奇命案中白靈唯一不認識的死者。她跟白崇武邂逅相遇的過程與上述兩人極為相似,不同的是她在一個女性朋友的生日晚宴上認識了白崇武之後,就主動接近對方,並用自己的美色加以誘惑。
“誰也沒有想到她當初勾引白崇武的動機,居然是要一步步剷除白家各個主要成員,從而霸佔整個白氏家族的財產!”在長龍刑警支隊下屬的人口失蹤調查科裡,白靈偶遇比她稍微晚來一點的、歐倩生前那個介紹白崇武給歐倩認識的女性朋友,白靈聽見她當時如向警方說道,“後來我猜她的陰謀一定已被白崇武識破,所以白崇武才會在一怒之下把她給活活掐死了!”
“我二哥是如何識破她這陰謀的?”白靈連忙問道。
“不知道。”這身穿椰青色帶帽風衣和明黃色燈芯絨長褲的年輕少婦嘆息著回答,“我和他們倆都只不過是關係稀鬆平常的普通朋友而已。歐倩的秉性很臭,生日那天我壓根就沒打算請她,是她自己不知為何,一聽說你二哥也有份參加派對就立刻不請自來的。當晚這臭婆娘打扮得花枝招展,走起路來扭怩作態、故弄風騷,而且她還非纏著我介紹你二哥給她認識不可;無奈之下,我只得依了她。怎料他倆彼此一認識就如魚得水一般,好得不行,不出一星期關係就已變得死死的!當時許多姐妹都很羨慕歐倩,認為她不愧是道行玄妙、功力深厚的野狐狸精,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一個有婦之夫弄得神魂顛倒,哄得服服帖帖”
她就這樣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篇廢話,舔了一下嘴唇,正準備繼續往下說,白靈又忍不住插口問道:“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知道她背後隱藏著這麼多秘密?”
“酒後吐真言嘛!”這少婦忽然莞爾一笑,“有一回她在我的一個朋友家裡喝得酩酊大醉,稀裡糊塗地抖了那些鮮為人知的秘密出來,只不過因為我們當時都以為她是在發酒瘋,口吐狂言,胡編亂扯,所以一直沒有把她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更不敢隨便往外傳。哪知過不了多久,你們白家就居然就真的發生了這許多變故!”
刑事案件偵察科一位姓許的科長和經濟案件糾察分隊一位姓鄧的副隊長當時也有在場。許科長聽到此外,不禁皺起了眉頭,嘆道:“當時歐倩無意中說出的那些話,沒有引起你們的足夠重視,本來就已令人遺憾,而你們一直守口如瓶,偏偏要等到東窗事發、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才來協助我們警方破案,這就實在太不應該!”
“可是我們當時真的好害怕!”少婦趕緊分辯道,“秦芳好端端出了車禍,歐倩好端端被人掐死,白崇武不久神秘失蹤,至今杳無音信、下落不明這一切來得實在太恐怖、太突然,試問我們怎敢隨便站出來說話?常言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不想像他們一樣惹禍上身、自找麻煩,因此便只有聽之任之的份了。”
“唉,你們這叫‘事不關已,事事掛起’。”鄧副隊長忽然一臉無奈地苦笑道,“正是因為你們的三緘其口和觀望態度,才讓我們警方沒有及時掌握第一手資料、收集到足夠證據逮捕有關犯罪嫌疑人。如今那幾個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謝小樓自殺的原因豈不就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謎團?”
婦人一怔,吃吃說道:“怎會解不開呢?謝小樓不是因為因為沾了毒,染了性病,最後精神錯亂而割脈割脈自殺的嗎?”
鄧副隊長搖了搖頭,道:“不,整件事並非我們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當中必定另有隱情。”
許科長馬上附和道:“不錯,我也這麼認為。”目光一偏,投向了白靈,然後又接著說道,“因為根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