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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地方只有荒地,土路上唯一的一輛車是我們的,這老男人就算想撞車也沒地方可以撞。
我正這麼胡思亂想著,突然王珊大聲衝我喊道:“老闆!那老小子要跑!”
我猛地將視線從荒地裡收回來了,然後順著王珊手裡探燈所照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那老男人正朝著土路的方向瘋跑著,我敢肯定他不是想要找卡車把自己撞死,他是想搶王珊的車跑回去。
他確實趁我不注意提前跑了幾步,不過這就想跑掉那可太天真了。團女節扛。
“英汀!逮住他!”我對燭龍下達命令道。
話音還未落,燭龍已經從我背後一躍而出,只用幾秒就追上了那老男人,並將他一下子撞倒在地。我怕燭龍也跟虎爺一樣下手沒輕沒重,再把那男人給弄死了。所以趕緊喊著讓他停手,同時我也快步跑過去檢視那老男人的狀況。
我剛到他身邊蹲下來想要探下他的鼻息,結果這傢伙猛一轉身。手裡抓起一把土呼地一下揚到了我的臉上。
這一招土煙炮我經常使用,沒想到今天我自己卻著了這種道,這一把土揚得我眼睛、鼻子、嘴裡全是沙土,雖然不至於要了我的命,但難受確實是真的。不過他如果以為這樣就能跑了,那他可大錯特錯了。
還沒等他徹底從地上站起來,我已經猛地朝著他後腰撞了過去,雖然我現在連睜眼都覺得疼,但這麼近的距離,我就算閉著眼睛也絕對有把握將這老男人制服。
被我這一撞,他頓時哎呦了一聲,然後往前一個狗吃屎再次趴在地上,我隨後往前跟進一步用膝蓋壓住了他的後腰,再摸索著抓到他的一條胳膊,用力將這條胳膊扭到了他的後心處。
他疼得叫苦連連,身體也用力向後挺起以減輕手臂的疼痛,但我根本沒有手軟的意思,依舊手腳一起用著力。
這時王珊也跑了過來,緊張地問我有什麼要幫忙的。
我讓她去車裡拿兩瓶礦泉水過來,王珊也聽我的話很快拿了水過來。我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接水洗了下眼睛、鼻子、嘴,把沙土都清洗乾淨了我又狠狠地把老男人的胳膊向上提了一下,疼得他又哎呦了一聲,我這才算解恨。
“媽的,你跑什麼跑?說!到底屍體在哪?”我發著狠地逼問道,同時也再次扭了下他的胳膊。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老男人扯著脖子大喊道,整個荒地裡都是他的迴音。
這事可不是他說不知道就算完的,不管他如何否認,我就在這一遍接一遍地反覆問,反正趴在地上挨凍的人不是我。
在一連問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有一個人服了,可惜服的人不是他,是我。
我的嗓子實在有些累了,而且總是重複地做這些機械性地審問,對我來說也跟上刑一樣難捱,畢竟動手出力的人是我,而那老男人只是在地上趴著,起碼這樣他並不會累。
我琢磨著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肯定也不會有結果,所以就想換個問題試試,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女兒”這一點。
於是我問:“你一直說的女兒,到底是你親生女兒,還是你兒媳婦啊?”
我這個問題剛一提出來,這老頭的身體頓時一激靈,我的膝蓋就抵在他後腰上,他身體一動我立刻就能感覺出來。
“靠,該不會你這個變態讓你兒子和女兒在一起生孩子吧?”
我這句話是故意說的,因為在公安局的時候我看過這一家四口人的身份資料,可以確定這一家4口人的關係非常正常,我只是需要一個突破口來激怒這老男人,讓他徹底失控,只要他情緒稍微有一點點失控,接下來面對我的提問時他就很可能說走嘴。
果然,老男人不再重複“不知道”這三個字了,他猛地用力擰動了一下上半身,同時大喊道:“你放屁!我兒子是我兒子,我女兒……我兒媳婦就跟女兒一樣,進了我家的門我就當她是我女兒一樣看待,跟親生女兒一樣!”
“少跟我在這打馬虎眼,就沒有人會這麼說話!還有,我從頭到尾都沒聽你提起你兒子的事,為什麼砍吳天頭的是你兒媳婦,埋人的也是你兒媳婦,你兒子跑哪去了?”我繼續尋找著突破口。
老男人沒有立刻回答,但他的身體卻老實地做出了反應,他的肩膀在顫抖,沒有被我抓住的那隻手在地上用力地抓著,地面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