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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錯嗎?”我心想。
“你、你這麼說也”法官說。
“事實上,有些原因是我一直保持著沉默。我還有沒有說的事情!”吳蘭說。
“什麼?”GOD檢察官吃驚的問。
“沒有說的事情?”我也大吃一驚。
“其實真正說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我想用它再決一次勝負。和你這個臭傢伙!”吳蘭對著我大喊大叫的說。
“啊?不要把我當成仇人啊”我心想。
“請大家再陪我一會。等我這個頑固的老頭回憶起來!”吳蘭說。
“不好意思第17杯咖啡我已經喝完了。”GOD檢察官說。
“在喝一杯不是很好嗎?大人。下回請到我打工的店裡來,我讓你喝個夠。我吳蘭,68歲了,請把我當做一個男人看待!”吳蘭激動地說。
“我明白了。這樣的話,就請你快點說吧。”法官點點頭。
“遵命,不這樣不行了。”吳蘭說。
“看他激動的樣子,好像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呢。”珍珍說。
“哈哈哈哈哈,覺悟吧,臭小子!”吳蘭狠狠向我拋了幾把豆子。
“我明白了,請不要再扔豆子了。”我說。
“最初我就說過幾次了,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此我也沒什麼自信!被害者在喝咖啡的瞬間,突然趴在桌子上了。那傢伙碰翻了花瓶!就是那個花瓶、花瓶破了,所以桌子上鋪的桌布也變得溼乎乎的!怎麼樣?這個可以扭轉乾坤了吧!”吳蘭得意地說。
“我說,只有這些嗎?”法官問。
“是的,這是我重要的回憶。怎麼?還在懷疑嗎?懷疑這個認真而又悲傷的我!”吳蘭煽情的說。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法官忙說。
“成堂,法庭裡的人們好像想說些什麼呢。”珍珍對我說。
“大概是想說‘那又怎麼樣’吧。這也是詢問這個證言的我最想說的一句話。”我說。
“那麼,辯護律師。請開始最後的詢問吧。”法官對我說。
“吳蘭先生,這個是案發現場的照片。”我想了想,突然對他說。
“恩那、那又怎麼了?”吳蘭問。
“請好好看看被害者的桌子。花瓶,可是好好的放在上面啊。”我說。
“咦?”吳蘭奇怪的叫了聲。
“怎麼樣呢?大叔?”我得意的問。
“我可不想被你稱為大叔!”吳蘭氣憤的再次向我扔豆子。
“疼啊!”我大叫。
“已經夠了!再在法庭上扔豆子,我就判處你擾亂法庭的罪過。”法官說。
“啊?”吳蘭突然叫了一聲,停止了向我扔豆子。
“這次又怎麼了?”法官問。
“我想起來了!”吳蘭突然說。
“什、什麼?”我問。
“那個打破了的花瓶,是我桌子上的!”吳蘭不好意思的笑著。
“啊?”我大叫了一聲。
“不是、那個。因為那個小子突然爬倒了我情不自禁的就站了起來。我桌子上的花瓶,就是那個時候打破的吧。”吳蘭說。
“你你桌子上的?”法官問。
“啊哈哈好像是這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