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了。那裡的咖啡就那麼好喝嗎?”我問道。
“恩也不是那樣。但、但是在那裡的話對了,每天可以在那裡免費看報紙!”大叔說。
“報紙?”我問。
“是啊!如果我在家看的話,會被那老婆子吆喝這幹這幹那的!”大叔說。
“非常不好意思!在那個店裡是不能每天免費看報紙的!請看這個。”我拿出那張《體壇報》給那大叔看。
“是什麼?”大叔問。
“在巴黎法國菜館的書報架上的報紙。”我說。
“哼!那又怎麼樣?”大叔問。
“報紙只有這一張。日期是一個月以前的。”我說。
“什什麼?”大叔吃驚的問。
“怎麼樣?在那個店裡根本沒有放置報紙!這張還是偶然間客人忘記的呢。”我說。
“恩”大叔不說話了。
“大叔,你為什麼要隱瞞真正的原因呢?”我問。
“我那個我什麼都沒有隱瞞呀。”大樹狡辯道。
“差不多該讓你說實話了。”我心想。“大叔,你每天去巴黎法國菜館的原因是不是為了林美珍呀?”我問。
“什什麼啊,你說那個女孩?哈哈”大樹尷尬的笑笑。
“對,就是那個餐廳的女招待啊。”我說。
“”大叔沒有吭聲。
“沒有錢的大叔在飯菜難吃的餐廳裡喝高價的咖啡這個謎題的答案就是因為女招待了!”我說。
“胡胡說什麼?那個女人的臉我都沒有看過。”大叔說。
“沒有看過?也許是呢。你注意看的是女招待的制服!”我說。
“”大叔有沒有說話。
“大叔!你就是為了偷看穿制服的女招待才去那個餐廳的!沒錯,因為女招待穿制服的性感樣子已經深深印在你腦子裡了!”我說。
“嗚嗚如果我從剛才開始不出聲只是聽就好了”大叔沮喪的說。
“對於大叔來說,女招待才是”我說。
“囉嗦!拜託你了不要再張嘴女招待閉嘴女招待的叫了。”大叔大叫這打斷了我的話。我看到他身上的精神枷鎖解開了。
“那個大叔?”我問。
“啊啊,是的是的。反正你們年輕人都是這麼看我的!有點髒,過時的,不乾淨的令人討厭的超級老怪物!”大叔生氣地說。
“不、不是不是,沒有人那麼想你”我忙說。
“也喝了難喝的咖啡,也付了98元的高價。都是為了偷看年輕的女招待。哼,你儘管瞧不起我吧!”大叔氣憤地說。
“我說了,沒有那個意思”我忙說。
“年輕人,再過二十年你就會明白我現在苦惱的心情!”大叔說。
“不、不是!那個,大叔”我忙說。
“還有,你不要老大叔大叔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吳蘭!”大叔氣憤地說。
“對、對不起,吳蘭先生”我忙說。
“不要以為你比我年輕就在那耍威風,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不會告訴你的!”大樹大喊起來。
“那個大叔案發當時,的確在那個店裡。無論如何,我都需要他的證言!”我心想。
“哼!”大叔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不容易才把你的精神枷鎖解除了。那怎麼才能讓他的心情好點呢?看來現在沒有什麼辦法,我是不是應該回餐廳問問那經理知不知道那大叔的喜好。”我心想。
第十二小節
第十三小節
第十四小節
1月6日某時刻巴黎法國菜館
“今天的調查差不多也該結束了呢。”珍珍對我說。
“已經不想做女招待了嗎?”我問。
“恩,這裡也沒有客人,無聊!”珍珍說。
“啊呀!珍珍小姐,你怎麼能說辭職就辭職呢?”布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啊,對、對不起”珍珍忙說。
“這麼說來這個人好像也有精神枷鎖來著如果不趁現在不把那個解除的話”我心想。“布鑫先生,我想再問你一些事情”我說。
“當然可以!好的!”布鑫說。
“”我沒有著急說話,只是盯著他看,營造氣氛。
“怎怎、怎麼了?你為什麼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布鑫問我。
“無論如何我都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