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一會兒要告訴給珍珍聽聽”我心想。
“不、不行!絕對要保密!”張警官又忙說。
“那也好你能看到別人心中所想嗎?”我問。
“那是因為你的眼睛,比你的嘴還會說話!”張警官說道。
“對了關於被害者有什麼資料?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問。
“被害者名叫高風,是名計算機程式設計師!”張警官說。
“程式設計師?”我問。
“他在一個小計算機公司工作,是個普通的男人!他和小珍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在那天小珍偶然送咖啡給他,除此之外再沒有關係了。”張警官說。
“小珍也說過,沒有見過他啊”我心想。“被害者常到那個餐廳去嗎?”我問。
“根據經理的話好象是第一次來的客人。”張警官說。
“程式設計師第一次光臨那裡嗎?”我心想。“小珍不是沒有殺害這個男人的理由嗎?”我問。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在法庭上,她的殺人動機好象很清楚的被證明了。”張警官說。
“啊?那林美珍的殺人動機是什麼?”我問。
“抱歉,我當時也很忙,完全沒有查閱資料的時間。所以這個希望你自己去調檢視看吧。”張警官說。
“林美珍有殺人動機嗎?”我心想。“那搜查的情況呢?”我問。
“雖說是搜查,但參與行動的只有我一個人。”張警官說。
“啊,是這樣的嗎?”我說。
“證據很完美,只是林美珍的證言和事實相悖。”張警官說。
“”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還在被明天的手續纏著,也沒有看事件資料的時間。只是想跟你說這麼一點。小珍,絕對沒有說謊!她她是粗心大意的,以理解錯事情為特徵的,天真的女孩兒。”張警官說。
“這不是說她是個完全靠不住的女孩兒嗎?”我心想。“話雖如此不過林美珍所說的,和你所謂的那個事實之間,到底存在著多大的矛盾呢?”我問。
“最大的矛盾出在桌子旁邊的人數上。”張警官說。
“啊,確實。林美珍說除被害者外還有一個人存在。”我說。
“是的,但是經理和餐廳裡的客人都說沒有看到那樣的傢伙還有另外一個,是cD的問題。”張警官說。
“cD嗎?這麼說她說過的呢。桌子上面放著cD的樣品。”我心想。
“但是那樣的cD哪兒都沒有找到。”張警官說。
“啊?”我叫道。
“別說是被害者的桌子上了,在餐廳的各個角落裡都找過了也沒有。”張警官說。
“但、但是被害者帶著耳機之類的東西”我說。
“那是被害者高風的懷裡放著的小型收音機的耳機。”張警官說。
“小型收音機?為什麼他會放那東西在懷裡?”我問。
“這個矛盾假冒你的那傢伙不能解釋。”張警官說。
“這麼說經理也沒有提過任何關於cD的事情那個人好象也有什麼秘密似的。”我心想。“對了,這個麻煩拿去鑑定一下。”我突然想到了手頭那張《體壇報》,忙拿出來交給張警官。
“這張體壇報怎麼了?”張警官疑惑的問。
“這是在巴黎法國菜館的書報架後面找到的。”我說。
“日期是事件當天。好象有點意思。”張警官並沒有發現重點。
“看,這裡畫了些東西。”我指給他看。
“《清潔。爆彈》啊。”張警官突然大叫。
“怎麼了?”我問。
“《清潔。爆彈》?好象在哪兒聽過。”張警官說。
“竟然在認真的思考,還真和往常不一樣呀”我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裡想。
“不行,想不起來了。”張警官突然說。
“果然還是老樣子。”我心想。
“喂!這個報紙先借我用一下行嗎?我想調查一下寫在這裡的筆跡。”張警官說。
“筆跡嗎?好啊,那個我也想知道是誰寫的。”我點點頭。
“這個也許能成為很有趣的線索。”張警官傻笑了起來。
“對了,你覺得布鑫是個怎麼樣的人?”我突然問。
“巴黎法國菜館的經理嗎?一見到他就跟我說什麼‘你身體裡毒素滿滿的’。硬塞給我這麼一個瓶子。”張警官說著拿出一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