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錯嗎?是凌晨一點?”我問。
“是的,我進董事長室時看了眼時鐘啊不,等等。到底怎麼回事,時鐘好象走慢了,我的懷錶也”田優說。
“凌晨一點,也就是被害者3被殺害的時間啊。”法官說。
“他們不會是約好這個時間一起喝咖啡吧?”GOD檢察官笑著問。
“你說你是被一封信叫出來的?”我問。
“是的,以前的勒索信都沒有叫我出去的。”田優說。
“這麼說,你不是第一次收到勒索信了?”法官問。
“是的,以前的信都是叫我偷這個、偷那個啊”田優說。
“請等一下!哎呀呀!怎麼又提起那件事!”我忙打斷田優的話。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不要說那麼多多餘的話啊現在怎麼辦呢?”“那封勒索信的內容是?”我問。
“叫我帶五百萬過去。”田優說。
“錢啊?看來殺人動機已經有了。”GOD檢察官說。
“啊!可是!可是可是!請等一下!我根本沒打算拿錢給他啊!”田優說。
“是是嗎?”法官問。
“都說了,我一點也沒有因為被勒索而感到害怕!”田優說。
“恩這點很重要證人!請將剛才的發言追加到證詞裡。”法官說。
“好!”田優點點頭。
“哼!”GOD檢察官冷哼了一聲。
“田優你不會又亂說話吧”我流著冷汗想。
“被董事長威脅我不怕,即使被公之於眾我也不怕。”田優說。
“你之前是因為什麼被勒索啊?”我問。
“勒索信上就寫著‘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的話’,這是什麼意思?”法官看了遍勒索信問。
“當然說我是怪盜——司馬科的事啦。不過董事長找不到我的把柄。”田優說。
“被董事長抓住把柄?”法官驚訝的問。
“因為別人怎麼說我我都不在乎,只要有心華相信我就足夠了。”田優說。
“怪不得田心華小姐不相信田優是怪盜——司馬科。”我心想。
“所以威脅我是沒用的!”田優說。
“恩”法官點了點頭。
“你真的曾經是KB保安公司的保安隊長?”我問。
“是、是的!”田優說。
“對、隊長?就、就你?”法官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那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有一天他被開除了被開除的仇恨嗎?殺人動機也很充分了嘛!”GOD檢察官說。
“恩”法官點點頭。
“糟糕,要轉移話題才行”我心想。“田優,你能說說被辭退的原因嗎?”我問。
“這、這個”田優說。
“等你知道後你會後悔的世上的事往往是這樣。”GOD檢察官得意的說。
“那、那還是別”我說。
“被告人,請證言。”法官敲了下木錘說。
“呃我。我需要錢啊。”田優說。
“錢?”法官問。
“那個心華喜歡花錢,所以”田優說。
“心華就這點不好,是吧,成堂!”珍珍說。
“我的工資根本就不夠她花所以,我偷了公司的資料。”田優說。
“啊?”我流著冷汗輕聲叫道。
“KB保安公司收集了很多公司的保安資訊而我,恰好是保安隊的隊長”田優說。
“所以你偷了那些資料拿去賣是吧?”GOD檢察官問。
“誰知道被董事長髮現了,他就將我免職作為懲罰!”田優說。
“啊?”我大叫。心想:“早知道就不問了”
“還好董事長沒有對外公佈,就算是我主動辭職了。”田優說。
“成堂,他是什麼意思啊?所謂的懲戒免職?”珍珍問。
“給危害社會的人開除作為懲罰。特別是你,要記牢才好。”GOD檢察官對珍珍說。
“被教育了一頓!”珍珍不高興的說。
“證人,你偷了公司的資料,這是事實嗎?”法官問。
“是、是的。都、都是我不對”田優慚愧的說。
“這個事實很重要,把它追加到證言裡吧!”法官說。
“現在,形勢正向不好的方向發生逆轉了”我心想。
“其實我一直瞞著心華,我騙她說這是公司機密,洩露了會被炒魷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