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像是當上了小學生的班主任?”我心想。
“我是個壞女人。我想要掩蓋自己的失敗。”華無絮說。
“不、不會吧?哎、哎春美!”珍珍說。
“這、這!那個。我我瞭解她的心情!”春美說。
“那是兩週前發生的事了。我拍完海報用的照片後,罐子正好運到。我想把罐子放進倉庫,就拿著罐子下到這裡。我一不小心被油漆桶絆了個四腳朝天。就這樣,我手裡裝罐子的盒子就掉了下來。嘩啦接著就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得我倒吸了口寒氣。我趕緊跑過去開啟蓋子一看。罐子已經摔得粉碎,還被從盒子縫隙滲進來的油漆染成了粉紅色!我我當時真的是嚇呆了!”華無絮說。
“恩。原來是這麼回事。”珍珍眨巴眨巴眼睛說。
“感覺只有珍珍才會這麼笨手笨腳”我心想。
“我聽說那個罐子是村子裡最重要的秘寶所以我拼命的修理,幸好碎片都比較大塊,才修得挺象樣。”華無絮說。
“那為什麼子貢會變成貢子啊?”珍珍問。
“我不知道上面的字原來是什麼樣子的。不過按照常理,應該就是貢子才對啊”華無絮說。
“是、是嗎?這個罐子不是普通的罐子嘛”春美說。
“我秘密的把罐子放到倉庫裡,那之後誰也沒見過罐子的。”華無絮說。
“可是我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不是沒有那個漆塊的嗎?”珍珍問。
“呃那個漆塊看起來不太雅觀,所以我就用那座黃金像蓋在上面了。”華無絮說。
“韓貢子的雕像”我心想。“我們第一次來這裡時就是貢子之罐被盜的那晚吧。”我說。
“那個時候倉庫的牆上和地板上都沒有漆塊的痕跡。”春美說。
“那座黃金像從山裡的靈媒道場運到倉庫來,也正好是那天白天。”華無絮說。
“那又怎樣?”珍珍問。
“那座黃金像用來蓋住漆塊大小正合適。所以我就把它搬到那個地方了。”華無絮說。
“原來是這樣,黃金像才放到那裡的”珍珍說。
“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春美說。
“你想到什麼了?小妹妹?”華無絮問。
“罐子被偷的第二天,我們又來這裡一次那個時候,雕像被移動過了所以漆塊才露了出來。”春美說。
“確實是那樣”我心想。“你怎麼看呢?華無絮小姐。”我問。
“什麼?你、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我是為了遮住漆塊才把雕像移過去的,我怎麼會重新把它移開。”華無絮說。
“那、那到底是誰幹的呢?”珍珍問。
“案發前一天雕像確實是在靠近門的地方,不過第二天,雕像就被移開了。為什麼要移開它呢?”我腦中不斷思考著。“看來貢子之罐跟那個殺人案有某種聯絡啊。”我說。
“你你怎麼知道?成堂!”珍珍問。
“那晚真正的怪盜田優在KB保安公司裡。那為什麼這裡會有另一個怪盜——司馬科出現呢?這一切都在印證著一個事實。”我說。
“什麼事實?”春美問。
“明天,在對殺人案件的審判裡那個怪盜應該會再次出場吧”我心想。
第二十九小節
9月14日上午9點4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審室
“成、成堂!”珍珍緊張的說。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今天有好多人來旁聽啊!”珍珍說。
“啊,因為是殺人案嘛!”我說。
“你說什麼啊,我是說隔壁法庭!”珍珍說。
“隔壁?”我問。
“這都不知道,今天是對艾星延偵探進行審判的日子啊!”珍珍說。
“艾星延偵探?”我問。
“他要接受怪盜——司馬科接受審判。”珍珍說。
“這、這麼快?”我問。
“我也想去看對怪盜——司馬科的審判。”珍珍說。
“反正”有人說。
“對了,春美呢?”我問。
“啊,她回村裡了。她說不能把修行給荒廢了。”珍珍說。
“反正我”那人又說。
“春美最近比以前更重視修行了。”我說。
“恩。是因為一年前的那個案子吧。”珍珍說。
“請不要把我當透明人”田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