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我有天真可愛的微笑和出眾的體態,去應聘馬上就被錄用了!”林美珍得意的說。
“然後,馬上就被捲入事件了。”我替她說。
“恩。是呢”林美珍被我打擊的低下了頭。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那個恐怖的事件是上個月的三號在巴黎法國菜館發生的。”林美珍說。
“巴黎法國菜館?”珍珍問。
“就是我工作的餐廳啊。”林美珍說。
“啊”珍珍終於明白了。
“那天,在桌子旁,有兩個男人在喝咖啡。然後一個男人給對方的咖啡裡下了毒!被害者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就啊的一聲倒下了!我受驚過度,也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林美珍說。
“等等,林美珍小姐!”珍珍突然說。
“怎麼了?”林美珍問。
“從剛才開始,你就被害者、被害者的說著那個被殺的人,是你認識的人嗎?”珍珍問。
“不、不認識,我是第一次見到他。”林美珍說。
“是這樣啊”珍珍說。
“那麼,就是說她沒有殺人動機了”我心想。“犯人是那個男人你看到了吧?作案現場!”我問。
“是的,我看到了!”林美珍說。
“那為什麼你會被判有罪呢?”我問。
“你明明目擊到了犯人為什麼還會有罪呢?”珍珍也問。
“那是因為當時除了我誰也沒有看到。”林美珍說。
“沒有看到?”珍珍不解的問。
“下毒的另一個男人,除了我誰都沒有看到過他。經理和餐廳的客人大家都是這麼證明的。‘被害者一直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林美珍說。
“什什麼?”我大吃一驚,身上直冒冷汗。莫非是靈異事件?
“誰也誰也不相信我說的話。連我寄託著最後希望的成堂先生,也乾脆的背叛了我。那不是辯護,我的奶奶都會比你做的好的多。”林美珍委屈的說。
“不、不是!我說過那個不是我”我忙說。
“還有,從我的圍裙口袋裡,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林美珍說。
“是什麼?”珍珍問。
“裝毒藥的小瓶”林美珍說。
“啊?裝毒藥的小瓶從你的口袋裡?”珍珍吃驚的問。
“被害者倒下去的時候,我也暈過去了。一定是那個時候犯人放進去的。”林美珍說。
“誰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嗎?”我問。
“是的,可是沒有道理所有人都看不見啊。倒黴的是給那兩個人送咖啡的人,是我。”林美珍說。
“哦,這樣啊。對那兩個人,有什麼樣的感覺?”我問。
“恩,最初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感覺是和音樂有關的人吧。”林美珍說。
“音樂?”珍珍問。
“一個人戴著耳機,看起來心情緊張。桌子上面,也放著cD的樣品。”林美珍說。
“耳機和cD樣品?是嗎?是什麼樣的cD呢?”珍珍問。
“用記號筆在背面寫著樂隊的名字。Luli什麼的一定是還沒有出名的樂隊。”林美珍說。
“恩樂隊啊,可能是宣傳吧。”我說。
“糖炒栗子?”珍珍說。
“不要給人亂起名字。”我忙說。
“那個樂隊是叫Kuli什麼來著。”林美珍重複道。
“那麼?那麼?犯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啊!”珍珍問。
“那那個,我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和被害者差不多,是體格不錯的年輕人而已”林美珍說。
“對了,那傢伙的事情不先聽一下的話”我邊給林美珍看那本雜誌邊說。
“啊,我慘敗的新聞嗎?”林美珍看後驚呼道。
“這個能告訴我假冒我的傢伙的事情嗎?”我問。
“知道了!那是我被捕第二天早晨的事情。穿著平常穿的西服,到會面室裡來了。”林美珍說。
“我嗎?”我問。
“恩,是成堂先生。”林美珍說。
“恩”我點點頭。
“喂、喂,也有假冒的我嗎?”珍珍問。
“聽你這麼一說,沒有假冒的珍珍小姐啊”林美珍說。
“有點遺憾。”珍珍說。
“那個人以壓倒性的魄力對我說‘我一定會讓你無罪的!’”林美珍說。
“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