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上的繃帶是手術留下的痕跡對吧?”我問。
“”陸露沒有回答我。
“你的腦袋受到了致命傷對嗎?”我問。
“恩我聽說是非常困難的手術”陸露說。
“既然是致命傷,就是說是負了傷對嗎?”我問。
“哼哼”陸露沒有回答我。
“我這兒有份汽車的修理費單,所以我能夠想到的是你出了交通事故,是吧?”我問。
“那張單子,請給我看一下。修理費的領取人是鹿羽社嗎?”陸露冷冷的對我說。
“是、是的!”我說。
“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吧你覺得這個鹿羽社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陸露問。
“我知道你的事,陸露小姐。你的那個傷,是交通事故造成的吧?”我問。
“大概四個月之前,突然在社團的車前衝出來一個人。他當時騎的好像是摩托車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和那個摩托車撞上之後,汽車的方向盤也壞了。我好像也受了很重的傷。”陸露淡淡的說。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心想。“那麼那個衝出來的人怎麼樣了?我覺得他也應該受了相當重的傷吧”我問。
“我不知道聽說就那麼逃跑了”陸露說。
“逃跑了?”我問。
“如果不是那樣,我哼哼”陸露說。
“摩托車難道說肇事的是那個男人金虎?”我問。
“不不是金老闆!我我不相信!他的摩托車和我的車撞在一起了但是,金老闆並沒有受什麼傷對嗎?”陸露激動的說。
“非常遺憾我可能有證據能證明肇事的是他啊。金先生經常騎一個摩托車吧?我沒記錯的話,那輛摩托車前面的蓋子徹底壞掉了。”我說。
“”陸露似乎在思考什麼,沒有說話。
“陸露小姐其實,你也注意到了吧?”我問。
“哼哼”陸露沒有說話。
“這個修理費單,支付人的姓名是金虎。鹿羽社特意把事故的肇事者找出來了呢。”我指著修理費單上的名字對陸露說。
“也許是那樣在我心裡的某個地方,是這麼想的。”陸露冷冷的說。
“果然她什麼都清楚。”我心想。
“但是金老闆,救了我的性命那個手術非常困難,而且花了很多錢!”陸露突然說。
“究竟有多少?”我問。
“總之非常非常多”陸露說。
“她好像不想說金額的樣子”我心想。“支付那筆錢的人是金虎,是這樣吧?”我問。
“無論如何都會救你的金老闆當時是這麼對我說的,‘因為是陸露小姐,才拿錢出來的。’我相信這個”陸露說。
“真的是這樣的嗎?”我問。
“”陸露沒有說話。
“如果金虎拿出手術費用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陸權也許這樣的話我不應該說。但是你爺爺陸權先生是黑暗金融界的老大對吧?而且,他最寶貴的就是你這個孫女。”我說。
“”陸露靜靜的聽我說著。
“那個手術費雖然是金虎付的,但是如果你不是陸權的孫女的話金虎還會掏這個錢嗎?”我問。
“一千萬”陸露考慮了很久終於說了。她的精神枷鎖終於被解開了。“四個月前,我遇上了交通事故,並接受了手術。我注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手術”陸露緩緩的說。
“啊?是、是這樣的嗎?”珍珍問。
“恩用了四個月時間才治好呀”我心想。
“手術費用一千萬是我偷聽到的。”陸露說。
“一一千萬?”珍珍吃驚的大叫。
“父親讓金老闆去支付一千萬就這麼都善後了。”陸露說。
“善後是什麼意思?”珍珍問。
“在黑社會里,善後就是指負擔起責任的意思。”我忙解釋給珍珍聽。“總之,這真是件不幸的事情啊。”我說。“一千萬嗎?也許兩件事之間有什麼聯絡。”我心想。
“我想相信金老闆的話他出錢給我做手術和爺爺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是我才幫我的,我想這麼相信。但是並不是這樣最初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陸露的眼角隱約泛著淚光。
“陸露小姐”珍珍想安慰她幾句,可又沒想出該說些什麼。
“金老闆為了支付那一千萬,做了那麼殘殘忍的事情”陸露說。
“”我沒有說話,打算聽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