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人,都有接受正當辯護的權利。那是理所當然的吧!”御劍說。
“正當的辯護那又怎麼樣?這樣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顛倒黑白了嗎?”我問。
“哈,事到如今你還說這種話?你不就是一直這樣子戰鬥到今天的嗎?”御劍笑著問。
“哎?對,沒錯。話是這麼說。但是!那是因為我從心底裡相信,委託人是無辜的!給予王都樓無罪判決這,並不是正當的辯護。要去拯救那些痛苦中的人們。我是這樣想,才去做律師的。”我說。
“”春美沒有說話。
“可是,到了這種時刻和自己最親的她,我卻無法解救。要是我作為律師戰鬥的話她就不會回來了。就救不了她了!”我說。
“成堂!理解錯誤也差不多該適可而止了。”御劍說。
“哎?”我問。
“我們不是英雄。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拯救?這事兒沒這麼簡單的。”御劍說。
“怎、怎麼會”春美難過的說。
“你是律師,你無法逃避。你只能戰鬥。你和宋冥一直都傾盡全力想打倒我。直到最後的最後,就算看見了案件醜陋的真相也一樣。”御劍說。
“我做不到,為了顯然有罪的人,矇騙自己去爭取這虛偽的判決!”我說。
“宋冥她是為了自己而戰鬥!‘為了完美的勝利’,僅此而已。”御劍說。
“這和你不是一樣的嗎?所以你退縮了一年前,我粉碎了你的勝利。就為了這不值一提的理由!”我說。
“看來我也漸漸知道了你憎恨我的理由了。可是這不能混為一談。”御劍說。
“你、你說什麼?”我問。
“因為你,我的完美的勝利之路關閉的時候我發現了自己的渺小。完美的勝利,什麼意義都沒有。”御劍說。
“哎?”春美也大吃一驚。
“你撒謊。那麼,你為什麼從檢查院失蹤了?然後現在又出現在這裡?”我問。
“這答案要你自己去尋找。在明天判決下來之前。如果你知道答案的話你就無法改變結果。”御劍說。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正在這時,我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成、成堂!對講機!”春美忙說。
“嗶!”我接通了對講機。
“剛才失禮了。怎麼樣?明天,能拿到無罪判決了吧?”殺手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哦呀。怎麼了?感受不到您平日那種激動的氣息了。”殺手說。
“告訴我。為什麼要為了王都樓綁架珍珍?為了那種草菅人命的傢伙!”我問。
“成堂”御劍突然說。
“請別誤會,他只是委託了我殺人。”殺手說。
“別開玩笑了,這和殺人沒兩樣。”我說。
“問我理由啊?我為什麼要綁架”殺手說。
“對。”我說。
“這個嘛應該叫做售後服務吧。”殺手說。
“你你說什麼?售後服務?”我驚訝的問。
“我對自己的名字充滿自豪。決不會讓委託人攤上殺人嫌疑的。這就是信賴關係,殺手的義理。”殺手說。
“殺殺手的”我問。
“這一次,委託人不幸被捕。所以,就有勞您這位手段高明的大律師了。也許我的委託人可以逃過一死。”殺手說。
“你你你的名字是”我問。
“以前不是報過名字了嗎?”殺手說。
“的確”我說。
“對,我的名字就是胡家門。”殺手自豪的說。
“胡家門!”御劍重複了一遍。
“請不要忘記,您沒有選擇的餘地。胡家門是絕不會有辱使命的。如果,您想輕舉妄動的話”殺手說。
“珍珍珍!”我大叫。
“我會在殺手的仁義下,請她就死。”殺手說。
“呀啊啊啊啊~”春美大哭起來。
“那麼,告辭了!如果電波的發信源被找到就麻煩了。~喵~嗶”殺手說著就結束通話了對講機。
“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大叫著。
“他,他說什麼了?”御劍問我。
“御劍!”我說。
“恩?”御劍問。
“聽到沒?剛才通話的最後有一聲貓叫。”我說。
“啊?哦,你這麼一說,好象是有一聲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