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劍身後小聲說。
“兇器上殘留的血跡是被害者的吧?”御劍問。
“是的,沾的滿滿的。啊,說起沾滿。在七支刀的握柄處,也沾滿了指紋。”張警官小聲說。
“指紋?”御劍問。
“恩,是被告綾美的。”張警官說。
“兇器上,有她的指紋!”御劍心想。
“怎麼了?突然不說話了。”張警官問。
“成堂那傢伙一直都是懷著這樣的心情站在辯護席上的嗎?”御劍感嘆道。
“當然,這樣的心情很讓人不爽嗎?”張警官問道。
“老實說,有這樣的心情對身體不太好。”御劍說。“這是什麼?魔法使的手杖?”御劍突然又在雪地上發現了可疑的物品,那把胡麗秀用的杖。
“似乎是被害者一直拿在手裡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啊,對了!有件只能在這兒說的事。”張警官突然說。
“恩。什麼事?”御劍問。
“這可是機密,你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啊。”張警官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
“我知道了。”御劍點點頭說。
“其實我以前相當渴望自己能成為一名魔法使。”張警官神神秘秘的說。
“”御劍一陣惡寒。
“”張警官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講完了?”御劍問。
“講完了!”張警官說。
“這支手杖似乎是用很結實的木料做成的”御劍仔細看了看心想。“指紋呢?這杖上是否留有指紋?”御劍問。
“這上面留下的,只有被害者的指紋。”張警官說。
“關於被害者的資料,警察局掌握了些什麼?”御劍突然問。
“被害者胡麗秀是一名畫冊作家,真名不詳。在去年她獲得畫冊大獎之前的經歷,也完全不明瞭。”張警官說。
“真沒想到啊,直到現在,還會有身份不明這種事。”御劍說。
“被害者的死亡推測時間,是2月7日晚10點至11點左右。死因是由於背後被兇器刺中,失血過多而死。”張警官說。
“兇器?”御劍問。
“被害者的身體,被人用刀完全刺穿了。”張警官說。
“恩真夠慘的”御劍點點頭說。
“此外,還有一點很奇怪的地方。”張警官說。
“是什麼?”御劍問。
“被害者全身,有被打傷、摔傷的痕跡。看來被害者是從二樓左右的高處,摔落下來的。”張警官說。
“二樓左右的高處你是說剛好,和那邊的房間高度相當?”御劍掃視了一遍四周平靜的說。
“不愧是御劍檢察官!胡麗秀昨晚,正是在那間屋子寄宿的。”張警官說。
“是被人用刀刺穿之後,推落下來的嗎?”御劍心想。“那麼,刑警!把昨晚這裡發生的事,整理一下向我彙報!”御劍說道。
“是!那麼,請看這裡的簡單地圖!據案件的目擊者,住持毗忌尼說當晚,她在葉櫻院吃過晚飯,就和韓珍珍到別院去了。晚上十點,綾美在敲過熄燈鍾之後,也到別院去了。毗忌尼把修行的事交託給綾美,然後就回到了葉櫻院。就這樣,毗忌尼在葉櫻院洗完澡出來之後在院子裡目擊到了殺人現場。啊。至於更詳細的情況,請去詢問正殿裡的老婆婆吧。”張警官說。
“別院是嗎?似乎還缺少一點情報啊。”御劍心想。“珍珍進行修行的別院,是”御劍問。
“據老婆婆說,為了修行所準備的是間破爛小屋地點是在攏橋對岸!”張警官說。
“是那座燒斷了的橋嗎?”御劍心想。“攏橋對岸,除了別院,還有其他建築嗎?”御劍問。
“沒有了。”張警官回答。
“沒了?”御劍問。
“橋對岸,被四面陡峭的懸崖所圍繞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那是一座陸上孤島。”張警官說。
“攏橋對岸,只有別院”御劍心想。
“似乎那邊是荒無人煙的。”張警官說。
“要平安的活下去啊珍珍!”御劍心想。“審判就在明天是嗎?檢察官局裡定了誰?”御劍問。
“負責本案的,應該是GOD檢察官因為目前聯絡不上他,局裡似乎正在找別的檢察官商量。”張警官說。
“怎麼回事?”御劍問。
“他總是這樣,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聯絡。啊。莫非,是因為那個。因為陳成堂感冒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