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胡思亂想是什麼意思?”我忙問。
“我真是為這個傷透了腦筋。田優老是認為自己就是怪盜——司馬科。”田心華說。
“什什麼?你、你能說得詳細點嗎?”珍珍吃驚的問。
“田優是怪盜——司馬科嗎?”我問。
“哈哈你在說什麼啊,成堂!”田心華大笑道。
“不過,這個房子,怎麼看都像是怪盜的老巢啊”我說。
“你想錯了,正好相反。真正的怪盜,怎麼會住在這麼土氣的房子裡?田優只是太內向了,所以對英雄比較崇拜而已。”田心華說。
“英雄?是壞人才對吧。那是怪盜——司馬科啊!”珍珍說。
“胡思亂想?真的是那樣嗎?”我心想。
“要是真是他偷的的話,那個罐子應該在他身上啊!”田心華見我還懷疑忙說。
“這、這說得也是。”我說。
“你們去問問田優吧看他知不知道偷的罐子在哪裡。”田心華說。
“確實看田優那樣子又不像會騙人的人”我心想。
“也許田優先生真的不是怪盜——司馬科。”珍珍說。
“哎,我跟你說啊,成堂!”田心華說。
“什麼?”我問。
“我這個人脾氣比較暴躁。碰到什麼不順眼的事,就會忍不住生氣。”田心華說。
“感覺好象是黑社會的大姐大。”珍珍說。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田優。呃這個請你們交給田優可以嗎?”田心華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粉紅色的信封問。
“是信啊?”珍珍接過來說。
“是給田優的信。希望你們能親手交給他。”田心華說。
“田心華小姐好吧,你放心好了,包在我們身上。{ txtsk }”珍珍又開始大包大攬了。
“謝謝,那就不送了!”田心華說完把我們送出了房間。
第十一小節
9月12日上午某時刻拘留所會面室
在田優家一無所獲的我們又回到了拘留所,並透過張警官再次與田優會面。
“啊,對了。你妻子說把這個給你”我拿出那封粉紅色的信。
“啊!是心華給我的?我看看!”田優顯得很激動,一把從我手中搶過那封信。
“田優,你還好吧?我很好”田優讀了個開頭,就貓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專心的看信去了。
“怪盜先生看上去好幸福啊。”珍珍說。
“成堂,你也給珍珍殿下寫信吧!”春美說。
“”我沒有吭聲。好半天,田優終於回到了我對面坐好。
“那個律師先生。”田優說。
“什麼事?”我問。
“心華的信裡寫了她讓我委託你幫我辯護”田優說。
“啊?”珍珍大吃一驚。
“那個,真是很不好意思你能接受我的委託明天上法庭替我辯護嗎?”田優用哀光望著我問。
“等、等等!我們怎麼可能替你辯護?”珍珍說。
“為什麼不能?”我問。
“虧你還問為什麼!我們可是受害者啊!是被這個怪盜所害的人!”珍珍激動的衝我大喊。
“可是田心華小姐說,田優不是怪盜”我說。
“她說他只是喜歡胡思亂想,他很可憐”春美接著說。
“不行!那也可能是她在撒謊啊!”珍珍氣憤的說。
“對、對啊不,等等。也許是田優在撒謊!”我說。
“拜、拜託你們了!我會送一件秘寶給你們”田優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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