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堂,不好意思,我家又來了位客人。”田心華嘻笑著對我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陳成堂?怎麼珍珍也在?”我聽見來人大叫。
“啊劉羽先生。我們很久沒見了。”見到來人,珍珍也吃了一驚。竟然是我的小學同學兼好友劉羽。
“咦?你跟成堂他們認識啊?”田心華驚訝的問。
“成堂?陳成堂!你跟她什麼關係?”劉羽聽田心華叫我叫的那麼親切,緊張的問。
“什麼什麼關係?”我不明白劉羽的表現為什麼那麼奇怪。
“俺看錯你了,陳成堂!你竟然勾引別人的貌美妻子你好色啊,成堂!”劉羽突然說。
“一見到他,就沒好事發生”我心想。
“什麼啊,是這樣啊。真是嚇了俺一跳啊。竟然勾引別人的妻子,太無恥了!”劉羽嘻笑著繼續在那裡誹謗我。
“哦是死黨啊。關係不錯嘛!你們先隨便聊一下,我去看看我的摩托車。”田心華說完又自顧自的走掉了。
“田心華真是個好女孩!對了,最近你怎麼樣?成堂。”劉羽問。
“很忙啊這幾年你都在幹什麼?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吧。你的穿著怎麼也變得古里古怪的?”我問。
“這是俺做兼職穿的制服!呀,這麼快就兩年了啊。時間過得真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羽笑著笑著突然不笑了。
“怎、怎麼了?”我問。
“成堂!俺俺已經不相信女人了。”劉羽突然大哭起來。
“你又被甩啦?”我問。
“兩年前俺去追那個小珍,結果被她一腳踢到了西藏。接著在命運的安排下,俺又和那個小喬相遇了。”
“小珍?小喬?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啊。”我說。
“不過,沒想到小喬她比俺更想到國外去發展。真是的!”劉羽氣呼呼的說。
“那個呃,你的愛情經歷也真夠曲折的了。”珍珍在旁邊插話說。
“女人啊女人!啊,話又說回來了,珍珍是例外!”劉羽很巧妙的拍了珍珍的馬屁。
“還是死性不改。”我心想。“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我問。
“呃俺天生是個好人嘛俺是來還這個的。這個是俺昨晚在做兼職的地方揀到的。”劉羽拿出一個橘紅色的錢包給我看。
“錢包?昨晚揀到的?”我問。
“裡邊有駕駛證,所以我就送過來了。”劉羽說。
“看看錢包裡邊有什麼吧。裡邊果然有田心華小姐的照片,應該是她先生的。”我開啟錢包看了看說。
“哎呀、哎呀,看來是位疼妻子的丈夫嘛不、不是!成堂,我不是那個意思!”劉羽突然說。
“你的目的還是來看看田心華小姐吧。”我盯著劉羽看。
“哪有?勾引別人妻子,這也太無恥了吧。”劉羽嘿嘿傻笑著說。
“還是死性不改”我又在心裡說了一遍。
“那個,你說是在做兼職的地方揀到的?你在哪裡做兼職呢?”珍珍問。
“啊!俺在保安公司裡當看門人啊!羨慕吧?”劉羽得意的說。
“看門人怪不得穿那樣的制服。”我心想。“你揀到這個錢包時,大概是昨晚幾點?”出於職業習慣,我問了句。
“什、什麼意思?你像是在問俺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劉羽說。
“不是吧”我說。
“應該是一點左右吧,凌晨一點。是在我兼職那棟樓的一樓。”劉羽說。
“田優的錢包怎麼會在那種地方?”我心想。
“這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吧。因為他也是那家公司的員工啊。”劉羽見我發呆忙說道。
“田優先生,是那裡的員工?”珍珍問。
“不信你看看錢包,這是什麼?”劉羽又開啟錢包從裡邊拿出一張藍色磁卡給我們看。
“這張磁卡是”珍珍問。
“是我們保安公司的專用磁卡。上面有序列號,絕對不會有錯的。”劉羽十分肯定的說。
“你兼職的那個公司是保安公司啊。”我說。
“是啊怎麼了?表情那麼嚴肅!”劉羽問。
“好象有些不對勁保安公司看來關於這張磁卡,我需要調查更詳細的情報才行。”我心想。“這張磁卡是做什麼用的?”我問。
“啊,那是我們大樓專用的磁卡。根據序列號來看這是董事長房間的磁卡。簡單點說,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