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我接受了判決的話就辜負了那傢伙的信賴了。”我指著御劍說。“信賴?到剛才都一直沒想到過。我信賴著那傢伙?”我心想。
“哎也許吧。”千尋老師嘆了口氣說。
“成堂,麻煩你說話。”法官說。
“辯護方,要求詢問胡家門。”我說。
“你你說什麼?”法官問。
“成堂”御劍低聲說。
“可可是!那位證人,可是證言了被告的無辜啊!”法官說。
“戳穿證人的謊言,找出事實真相這是我的工作!”我說。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現在還留有兇手的遺留物當它到達這法庭的時候我一定會創造奇蹟的!”我心想。
“我知道了。那就繼續審理吧!御劍檢察官請你再次接通胡家門的對講機。”法官說。
“明白!”御劍說。
不一會,警察就再一次接通了胡家門的對講機。
“判決下來了沒有呢?”殺手問。
“在那之前,我還想再問你幾句話。”御劍說。
“怎麼回事?除了委託人的名字之外,還需要什麼?”殺手問。
“啊,那個首先,請把證人所知道的情況,全部都說出來。這是左右判決的關鍵。”御劍說。
“這算什麼關鍵啊”我心想。
“但是你究竟想讓他證言什麼呢?”法官問。
“那麼,請你詳細的證言之下有關委託人的情況。”御劍說。
“哎呀哎呀,法庭還真夠麻煩的。問多少次結果都一樣,委託人就是華無絮大人。在下無法容忍的是,他竟然在現場動了手腳。把自己的罪行,推到他人的頭上。聽說,他裝做發現者到了現場。可華無絮大人一開始就很清楚!童心大人已經死了。此外,還偽造了刀子和紐扣的證據這不得不說是有違仁義的行為。”殺手說。
“恩我們似乎都想錯了。這樣一來,一切就一清二楚了。”法官說。
“反對!請、請等一下!”御劍說。
“什麼事,御劍檢察官?”法官問。
“還還沒有詢問呢。”御劍說。
“可是,這證言還有詢問的必要嗎?對吧,辯方律師?”法官問。
“不,我要問。”我說,心想:“只能豁出去了。”
“哎?為什麼?這位證人所說的,對辯護方來說可是相當有利的證言啊?詢問這證言,就是說”法官問。
“要把這有利的證言裡的謊言揭穿”我說。
“真是的,簡直搞不懂你們在幹什麼!”法官說。
“我也不明白”我心想。
“證人,普通的委託人是不會這麼做的吧裝做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樣子。”我說。
“是這樣的,一般普通的委託人基本上是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律師先生,也請您在委託的時候注意這一點”殺手說。
“不不不。我說了,我沒打算委託你!”我忙說。
“”法官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幹嗎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我心想。
“證人,你說華無絮從一開始就知道童心已經死了?”我問。
“沒錯,從進入房間之前。畢竟是我的委託人,我不知道才怪。”殺手說。
“真的是這樣嗎?”我心想。
“奇怪”御劍說。
“證人,請你做出真實的證言吧。”我說。
“此話怎講?”殺手問。
“華無絮進入休息室現場的時候她並不知道童心已經被人給殺了!”我說。
“你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法官問。
“這玻璃杯告訴我的。”我說。
“玻璃杯?”法官問。
“是的,關於這個,我昨天已經證明過了。華無絮小姐當時是認為童心只是昏了過去。正因為如此,所以才往這玻璃杯裡倒了番茄汁。”我說。
“恩可是,這不也是華無絮算計好了的嗎?”法官問。
“這不可能。玻璃杯上,留下了華無絮的指紋。如果是計算好了的行動,怎麼可能會留下自己的指紋?”我問。
“的、的確御劍檢察官!怎麼樣?”法官問。
“不可思議現在我也深有同感!證人,這一點,究竟如何?”御劍說。
“說、說到這個還真有點傷腦筋。這些小事,無傷大雅吧?”殺手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