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御劍問。
“我真不是個東西。”我說。
“”御劍沒說話。
“明知委託人有罪。可是,我現在的所作所為讓無辜的證人來頂罪,依賴敵人的證據律師陳成堂,也許真的該去死。”我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
“成堂!我可沒興趣和你抱頭痛哭。你所做的辯護究竟是否正確要弄清這個,要等到判決下達的瞬間。”御劍說。
“判決”我喃喃的說。
“御劍檢察官在嗎?”書記官突然進來問道。
“什麼事,書記官?”御劍問。
“有您的電話,據說有急事!”書記官說。
“也許是筆跡鑑定已經完成了。那麼,我要走了。好好想想吧,你究竟該做什麼。”御劍說。
第五十一小節
6
3月23日上午02點3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麼,再次開始審理。準備好了嗎?”法官問。
“恩啊”我勉強答著。
“嗚恩”御劍基本上和我一樣。
“拋開辯方律師不說為什麼連你也半死不活的?御劍檢察官!”法官問。
“不、那個失、失禮了。”御劍忙說,隨即恢復了正常。
“怎麼了?御劍那傢伙”我心想。
“看來是發生無法想象的事兒了。”千尋老師說。
“那麼,御劍檢察官。首先,請你報告一下遺書的筆跡鑑定結果。”法官說。
“嗚恩很遺憾這這並不是真正的遺書。”御劍說。
“你說什麼?”我問。
“這、這是怎麼回事?”法官也問。
“這個我們查明這封遺書是偽造的!”御劍說。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御劍檢察官!那那究竟是誰的筆跡呢?”法官問。
“雖然還有待進一步的確認但看來,這似乎是被害者童心的筆跡。”御劍說。
“童童心的筆跡?”我驚訝的問。
“看來田麗小姐的遺書裡並沒有寫下王都樓的事兒!”千尋老師說。
“但是!就算這遺書是偽造的王都樓也不可能知道的!他把這遺書當成真的遺書,拼命也要把它搶回去!”御劍說。
“恩有這種可能。”法官點點頭。
“王都樓不知道遺書是偽造的?這主張是不是有點矛盾?”我心想。“剛才的主張,和之前檢查官的立證相互矛盾!如果,在這法庭上御劍檢察官立證的是事實的話王都樓是應該知道遺書是偽造的!”做為證物,我向法庭提交了針孔攝象頭。
“這這是什麼?”法官問。
“針、針孔攝象頭超小型的!”我說。
“啊,是啊。我不大懂機械”法官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著那針孔攝象頭。
“御劍檢察官!你剛才應該這樣主張過。知道有這封遺書的存在,是因為他監視了被害者。”我說。
“”御劍沒有說話。
“這樣一來!當然,他也應該知道被害者偽造了這封遺書!”我說。
“啊?”御劍大叫。
“這封遺書是偽造的,被告也知道這事兒。這樣一來,事情就根本說不通了。”法官說。
“正是!辯護方所主張的殺人動機瞬間就消失了!”我說。
“但、但是王都樓也並不是24小時都在監視!被害者在王都樓沒留意的時候偽造了遺書!”御劍說。
“你的口頭禪!,原話奉還!被害者是在什麼時候偽造遺書的出示你的證據吧!”我說。
“哇嗚~~”御劍怪叫著。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御劍檢察官!看來,這一次似乎是你在自掘墳墓啊。”法官說。
“嗚~~~果然”御劍說。
“果然?”法官問。
“果然發展成這樣了”御劍說。
“這話什麼意思?御劍檢察官!”法官問。
“我聽到筆跡鑑定的時候,就預想到這情況了!接下來的才是問題的關鍵。”御劍說。
“接接下來的?”我問。
“既然靠證據無法證明殺人動機檢控方就只有從別的方向來立證了。”御劍說。
“的確是這樣的。”法官說。
“法官大人!檢控方想再次傳喚證人”御劍說。
“哦,請便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