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究竟,他為什麼要把積雪給掃走呢?”法官問。
“大概是因為積雪上,濺到了被害者的血吧!”我說。
“恩、恩坐在地上的我,也沾到了一些!”珍珍說。
“也就是說兇手,想把沾有血跡的積雪,給藏起來。這麼想也在情理之中。”我說。
“恩可是,就算這麼認為,也還殘留有疑問。如果只是想把沾有血跡的積雪給藏起來的話。也用不著把這麼多的積雪都給掃走啊。”法官說。
“的確如此兇手只要把沾有血跡的積雪給處理掉就可以了。”我心想。
“看來,這積雪之中似乎還藏有謎團啊!”法官說。
“珍珍,那到你回去的時候,你還是沒有看到兇手?”我問。
“恩恩!”珍珍點點頭。
“可是剛才你曾清楚的說過。看到襲擊者的背後有個男子。”我說。
“對不起,成堂!那是我說錯了。”珍珍道歉道。
“的確,兇手曾經大費周章。用單擺把屍體運到對岸,在現場也動了手腳。究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珍珍當時或許,已經注意到了吧。”我心想。我決定再問一次。“庭院裡的一切應該都是兇手乾的吧?”我問。
“恩,我想是的。”珍珍說。
“那麼為什麼兇手要在現場動手腳呢?對兇手來說,那裡有什麼致命的證據嗎?”我問。
“我其實,我在看到現場之後,有一種感覺!”珍珍說。
“感覺?”我問。
“兇手是為了我,才把證據給處理掉的。”珍珍說。
“你你說什麼?為了你?”法官問。
“那天晚上,知道他在別院的,只有我一個!如果毗忌尼住持回來後看到現場的話”珍珍說。
“也許就會認為你是兇手對嗎?”我問。
“不,肯定會這麼認為的!所以,兇手就把現場收拾得跟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是嗎?”法官說。
“對,我想一定是這樣的”珍珍說。
“剛才的發言,我認為將會成為重要的線索。請把它新增到證詞中去!”法官說。
“是的。我想他是為了我所以才把證據全部處理掉了。”珍珍說。
“被害者胡麗秀的屍體被搬到了葉櫻院。還有,在現場的庭院中被認為飛濺到血的積雪也被弄走了。這些,都可能是為了隱瞞真正的現場而所動的手腳。可是,這樣以來,就出現了一件難以解釋的事了。”我說。
“難以解釋?究竟是什麼事?”GOD檢察官問。
“現在你應該也很清楚。GOD檢察官當然就是,殘留在石燈上的血字咯。白色的石燈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珍珍兩個字。”我說。
“啊!”珍珍叫了一聲。
“如果兇手的目的是為了保護珍珍!那麼他首先就應該把石燈上的字給擦掉才對!”我說。
“啊!的、的確如此!”法官說道。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可可是!辯護律師!兇手想隱瞞現場,這不是事實嗎?”法官問。
“搬走屍體、把所有沾有血跡的積雪給藏起來一旦留下了這血字,就都毫無意義了。”我說。
“反對!那麼律師先生。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嗎?把屍體從現場搬走,隱藏了血跡的兇手,為何單把這血字給留在了現場呢?”GOD檢察官問。
“不論兇手的意圖是什麼石燈上留下了血字的事實都是無可動搖的這其中的原因”我思考著。
“那麼,成堂!說一下你的看法吧!兇手為什麼沒有把石燈上的血字給擦掉呢?”法官問。
“GOD檢察官,你曾經這麼說過。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留下來的,無論多麼不合理,但它就是真相!”我說。
“我的話,都被你給學去了。你要交學費給我的,聽到了嗎?”GOD檢察官說。
“本案的兇手,想要把真正的現場給隱藏起來。既然如此!就不可能把石燈上的血字給擦掉的!如果他注意到了這血字的話”我說。
“可可是!竟然會看漏了這麼明顯的血字一般來說,這是不可能的。而且明明還點著火把的。”珍珍忙說。
“的確,一般說來這是不可能的”我微笑著說。
“這這話是什麼意思?辯護律師!”法官問。
“在同本案相關的人士裡,只有一個沒有注意到血字的人”我說。
“你你說什麼?沒有注意到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