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難道說被你看到了?”春美問。
“恩很清楚!”我點點頭。
“恩,撒不了謊呢,在成堂面前。”春美說。
“現在似乎沒有什麼證據可以開啟她的心鎖,暫時還是不要試了,以防靈力反噬。靈媒師的話,還是信其有比較好。對了,還有一個問題”我心想。“春美,這把鑰匙是案發當日你撿到的對嗎?”我問。
“是的。”春美說。
“這把鑰匙你是在哪裡撿到的?這很重要。能告訴我嗎?”我問。
“那個焚化爐裡。”春美說。
“焚化爐?院子裡的那玩意嗎?”我問。
“恩,開了蓋子,所以就看了一下”春美說。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問。
“靈媒結束後,大家正亂做一團的時候。那個成堂?”春美說。
“怎麼啦?”我問。
“能不能別告訴媽媽?”春美問我。
“哎?韓紀美女士?”我問。
“是,要是被媽媽知道我去撿燒剩的垃圾,我又要被打屁股了。”春美說。
“好吧,我不會告訴你媽媽的。”我說。
焚化爐?看來最好去調查一下。
第二十七小節
6月21日下午某時間韓宅亡者房間
今天的韓宅也是冷冷清清的雖然說今天也有修行,不過看起來已經結束了。亡者房間裡好象有人,讓我看看誰在吧。啊,原來是韓紀美,不過她好象沒注意到我。她在幹什麼?好象在對著照片說話
“怎麼樣?好好看著吧終於,讓我給抓住機會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你覺悟吧!韓舞!”韓紀美自言自語的說。
“說什麼”我心想。
“是誰?”韓紀美一回頭看到是我,馬上恢復了常態。“啊,這不是陳律師嗎?”
“啊,那個剛才,您在看照片。所以”我說。
“您還真是那個呢今天也還在忙?”韓紀美問。
“哎啊!是的,謝謝!”我說。
“昨天,沒能去法庭,實在是抱歉。那個、是那個,因為要照看修行者。”韓紀美說。
“看來她,不打算說照片的事”我心想。
“因為掌門不在。所以象我們分家的人,就得來照看修行者。”韓紀美說。
“關於案件,能想起點什麼來嗎?”我問。
“什麼”韓紀美問。
“我們去叫警察的時候,您一直”我問。
“恩,我一直都在珍珍小姐身邊。給她施了除靈術照看她。”韓紀美說。
“這個您昨天也說過了。除此之外,有什麼奇怪的事嗎?”我問。
“你這麼一書,那個”韓紀美說。
“好象又有新的材料了啊”我滿心歡喜。
“沒有真是抱歉!”韓紀美說。
“讓她給耍了。”我心想。“修行者的修行每天都要進行嗎?”我問。
“是這樣的呢!只有案發的第二天,暫停過一天。”韓紀美說。
“這樣的修行,就連珍珍和春美也”我問。
“陳律師!”韓紀美突然嚴肅起來。
“是、是!”我忙說。
“要和您說多少次您才記得住?是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韓紀美說。
“對、對不起。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啊,那個,春美也要這麼叫?”我問。
“是的,也要這麼稱呼!”韓紀美說。
“哎呀哎呀,真是夠累人的。不過為什麼春美這種分家的天才也要叫小姐呢?”我心想。
“請您注意您的說法方式!”韓紀美說。
“掌門,是珍珍的媽媽是嗎?”我問。
“韓舞小姐,是位出色的靈媒師。”韓紀美說。
“這位掌門現在,在哪兒?”我問。
“下落不明。”韓紀美說。
“下落不明?”我問。
“16、7年前,韓舞小姐她曾經有一次做靈媒失敗了。從那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她的人影了。恐怕,韓舞小姐在也不會回來了。4年後,韓舞小姐的名字,就要從這個村裡消失了。”韓紀美說。
“消失?”我問。
“凡是20年未回過村裡的人,就會被當做死了。”韓紀美說。
“是嗎?”我問。
“再過4年,村子就會有新的掌門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