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回答。
“我也好想進這個馬戲團呢。托米先生又風趣,馬克思又酷,米莉卡有漂亮”珍珍說。
“米莉卡嗎?我我我和,和她,有點合不來。”棉花先生說。
“啊?是嗎?為什麼?”珍珍問。
“”棉花先生沒有說話。
“奇怪,馬克思說過他好象對米莉卡表達過愛意啊”我心想。
“啊,對了,這是棉花先生您的吧?”珍珍拿出人偶問他。
“不不好意思,是,是我的。”棉花先生說。
“好的,給!”珍珍把人偶遞給他。
“好了,珍珍,走吧!”我說。
“那麼,我們就告辭了,棉花先生。”珍珍說。
“好好的!”棉花先生說。
“喂,成堂!接下來去哪兒?”珍珍問我。
“恩,這起找一次那小丑”我說。
“喂!站住!”突然背後傳來聲音,可又不是棉花先生的。
“剛、剛才,誰啊?”珍珍問。
“你丫看哪呢?這邊這邊!你他媽的誰啊?招呼都不打一個,他媽的。”棉花先生已經把人偶帶在手上了。
“棉,棉花先生?”珍珍問。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我怎麼會”棉花先生說。
“棉花個屁,看哪兒呢?這邊這邊!”那個人偶又在說話了。
“你你是利路?”我終於反應過來了。
“別他媽叫錯了,是利路殿下!好了,重來!”利路說。
“利路殿下!是嗎?”我問。
“媽的,看哪呢你這豬頭。”利路罵道。
“別,別這樣,利路,別這樣了。”棉花先生說。
“我還沒說你呢!媽的,膿成這熊樣兒!”利路罵道。
“對不起,利路。”棉花先生忙道歉。
“怎怎、怎麼回事?成堂?利路不是腹語術師的人偶嗎?”珍珍問。
“你丫說什麼吶?跟你說了別他媽叫錯了!”利路大聲說。
“能聊聊案情嗎?”我問利路。
“跟我說話看著我,這邊這邊。”利路說。
“別這樣,利路。”棉花先生又要阻止他。
“閉嘴!你是說,團長被殺的那案子?”利路問。
“是的。”珍珍說。
“切,大驚小怪的。那隻老狐狸,摳的要死,胡亂開個合同來哄人”利路說。
“別,別這樣,利路。那個”棉花先生說。
“閉嘴!”利路說。
“兩人終於小別重逢了,成堂。”珍珍說。
“聽著,兇手就是那個肉麻的混蛋。嘿嘿!打到團長的,就是那個肉麻的混蛋。”利路說。
“馬克思。加拉庫蒂加?怎、怎麼回事?”我問。
“別這樣,利路。適、適可而止吧!”棉花先生說。
“你說什麼吶!你丫的當時,不是也在場的嗎?”利路說。
“在場?”我問。
“嘿嘿!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不過”利路說。
“不過什麼?”我問。
“媽的,想起來就煩。報酬又低,小丑又弱智,搭檔還跟塊木頭似的。”利路說。
“搭檔?棉花先生?”珍珍問。
“小妞,還有那邊那廢物。給老子聽好,這地方怎麼這麼多廢物男?”利路說。
“啊?”珍珍吃了一驚。
“不過呢,老子的馬子卻在這群廢物中間。”利路說。
“老子的”珍珍說。
“馬子?”我問。
“是米莉卡啦,那女的還湊合,對吧,棉花。”利路說。
“那、那個,我對那個”棉花先生說。
“切~所以,老子決定了。我要結婚了,和我的馬子。”利路說。
“結結結婚!那個,您要和米莉卡結婚?”珍珍問。
“啊啊,是。好象對方也不反對!”利路說。
“的確有夠心煩的,恐怖!”我心想。
“別、別、那個”棉花先生說。
“結婚有什麼不好?老子樂意!”利路說。
“說說得也是。”棉花先生說。
“是、是嗎?”我心想。
“老子給我馬子唱過情歌!”利路說。
“情歌?”珍珍問。
“老子可是男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