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記者見面會是吧?”我問。
“聽說是這樣的。啊,準確的說應該是‘大將軍’的記者見面會。”荷星說。
“大將軍的?”我問。
“對,穿著大將軍的戲服,會見記者。”荷星說。
“穿著戲服?為什麼?”我問。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荷星說。
“這麼說來珍珍姐也還真夠慢的。”春美突然說。
“這麼一說被服務生叫去接電話就一直還沒回來。”我心想。
“也許是迷路了吧,我去看看好了。”春美說。
“嗶嗶嗶嗶嗶嗶嗶”我手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
“怎、怎麼回事,成堂?”春美問。
“哎?我,我嗎?”我看著這個無線電對講機,它依然在叫。“喂?我是陳成堂”我說。
“您就是律師,陳成堂先生吧?”對方說。
“您是?”我問。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救救我,成堂!”對講機裡傳來珍珍的叫聲。
“珍珍珍姐?”春美失聲大叫。
“珍珍?”我忙問。
“重要的是,人質的性命。不是嗎?”對方問。
“人質的性命?”我心想。“珍珍!你在哪裡?你沒事吧?”我大聲對著對講機喊。
“好了好了別這麼激動。”對方說。
“這這分明是綁票!”我心想。
“那麼,律師先生,請您聽好。我現在向您提個要求。如果您接受,我就把貨物原樣奉還。用你們的話,這是叫什麼來著?”對方問。
“恐嚇綁架”我說。
“說的沒錯。這就是綁架。”對方說。
“呀啊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起來。
我的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轉起來。珍珍她珍珍她被綁架了!
“在嗎?陳成堂先生。能聽到嗎?”對方問。
“多多少?你想要多少?”我忙問。
“不愧是律師先生,真是聰明伶俐。”對方說。
“快說你的要求!然後把她”我說。
“我的要求,不是要錢。”對方說。
“哎?”我問。
“要求是判決。一份無罪判決!”對方說。
“無罪判決?你究竟,想要什麼?”我問。
“您要辯護的,並不是我。”對方說。
“什麼?”我問。
“尊駕現在是在邦德飯店吧。現在那裡,應該發生了殺人案吧。”對方問。
“是的,童心被人殺害了。王都樓作為嫌疑人”我說。
“不愧是超一流的律師說出話來就是不同。請您讓王都樓無罪開釋。”對方說。
“王都樓?”我問。
“他誰也沒有殺。這一點我敢擔保。不過”對方說。
“不過不過什麼?”我問。
“有人想栽贓給他。讓他來頂殺人罪名。某個,頭腦很好的”對方說。
“這種事,死無對證,鬼才相信。”我心想。
“相不相信我,這是您的自由。只不過,有件事情你不得不相信。你重要的貨物在我手中。”對方說。“嗚嗚嗚。救救我。”對講機中傳來珍珍的哭聲。
“珍珍!”我大聲說。
“時間限制是兩天!恐怕今天晚上,那邊將會展開聽證會。審判將在兩天後開始。到時候,請您務必贏得無罪判決。機會,只有一次。”對方說。
“一次!就憑一次,就想要無罪判決?”我問。
“沒錯。您沒有選擇的餘地。”對方說。
“嗚!”我沒吭聲。
“啊,對了。難得綁架一次。果然,這臺詞不說可對不起自己了。‘不要通知警察’好了。這也是以防萬一。”對方說。
“可、可惡!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問。
“好吧,告訴你也無無妨。我的名字叫殺手。嗶”對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我楞在那裡。
“成、成堂!珍、珍珍姐她”春美哇的一聲哭了。
“被綁架了。”我說。
“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是當時我和珍珍姐一起去的話”春美說。
“這不能怪春美。”我忙安慰她。
“都是我不好!珍珍姐~~~!哇~~~!”春美哭的更厲害了。
“成堂先生,我覺得還是通知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