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桌子上,地下亂七八糟的躺著些化妝品的瓶子。童心似乎在這裡和兇手打鬥過。
“這些玻璃碎片是什麼?”春美突然問我。
“是花瓶吧?不知名的花散落了一地。”我說。
“是成堂自己不知道啦。對了,成堂,看那玻璃杯!”春美說。
“好漂亮的玻璃杯,裡面裝的是番茄果汁?”我被桌子上那隻完整的高腳玻璃杯吸引了目光。
“我不大喜歡番茄果汁。”春美說。
“桌子上有瓶子,大概就是這個吧!”我說。
“可是有點怪怪的。”春美說。
“什麼?”我問。
“因為,其它的東西都散落了一地。”春美說。
“難怪剛才一直就感覺怪怪的。的確不但花瓶摔碎了,化妝品的瓶子也散落一地。”我心想。
“為什麼只有這個玻璃杯,什麼事都沒有?”春美問。
“的確暫時先記下來吧!”我心想。接著,我又調查了地上開啟的吉他箱。“這吉他箱。裡面是空的。”我說。
“好奇怪啊。到處都找不到呢吉他。”春美說。
“大概是忘了帶了吧!珍珍姐好象說過,忍者迦楠是以大紅色的吉他為標誌的”春美說。
“這麼說來”我心想著。“恩?這吉他箱是溼的,只有蓋子上”我說。
“這個是水。箱子裡面不是溼的。”春美說。
“張警官,請過來看下這個吉他箱”我忙叫張警官。
“啊,這個有所耳聞,似乎是忍者迦楠的商標。”張警官說。
“吉他箱?”我問。
“不是這個,當然是指裡面的吉他。”張警官說。
“可是到處都找不到吉他啊。”春美說。
“我們現在也正在找。參加頒獎儀式而忘記了作為商標的吉他,這很不自然。”張警官說。
“大紅色的吉他和案件有什麼關係嗎?”我心想。“請再看一下這個玻璃杯”我說。
“哦,厲害!你也注意到了?現場一片狼跡,只有這玻璃杯什麼事也沒有。”張警官說。
“啊。果然張警官也?”我說。
“不、那個,是宋冥檢察官先注意到的。”張警官說。
“我這邊也是春美先注意到的那麼,宋冥檢察官也到這裡來了?”我說。
“來了。現在已經在大發雷霆了。我想你還是不要讓她撞見比較好。”張警官說。
“我看見她轉身就逃。”我說。
“嗶嗶嗶嗶嗶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哨聲。
“怎、怎麼回事?成堂。這奇怪的聲音”春美說。
“好象以前在哪裡聽過”我心想。
“是宋冥檢察官”張警官說。
“哎?”春美問。
“一聽到這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哨聲一響,宋冥檢察官就會出現!”張警官說。
“啊這麼說來,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我心想。
“自自自、自己先告辭了!呀啊!”張警官著慌忙的向外跑。跑到門口的他發出一聲慘叫,他被正要進來的宋冥檢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終於看穿你的本性了,陳成堂!”宋冥檢察官走到我面前。
“嗚嗚嗚害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我心想。
“你這傢伙竟然在這裡竊取情報!竟然從刑警那兒竊取情報!真夠卑鄙的!”宋冥檢察官說著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疼”我在心裡大喊,邊喊邊向外跑。
“站住!被給我逃跑!刑警!”宋冥檢察官大叫著。
“在!”張警官忙大聲答應。
“真沒想到這個國家的刑警道德竟然這麼差”宋冥檢察官狠狠的抽了張警官一鞭子。
“啊!”張警官慘叫一聲但沒敢躲。
“刑警!你過來一下!”宋冥檢察官說。
“是”張警官磨蹭著走到宋冥檢察官面前。結果被宋冥檢察官一頓鞭子,抽得張警官慘叫聲不斷,最後乾脆躺到了地上裝死。
“呵呵,沒逃跑。你還真是敢做敢當啊”宋冥檢察官笑著說。
“腿腿都嚇軟了,動不了了。”我心想。
“陳成堂!都是因為你讓我檢察官的生涯蒙受了恥辱!不可饒恕這一次一定會勝過你的!”宋冥檢察官說。
“勝勝過我?就為了這個,你”我問。
“你、你說什麼?”宋冥檢察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