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某時刻立見馬戲團宿舍三樓阿庫羅的房間
“啊陳成堂先生。又來了嗎?”阿庫羅問。
“又來了!”珍珍馬上回答。
“阿庫羅他隱瞞了腳傷的起因!半年前的事故。現在我開始有點明白了。”我心想。
“看來你好象有什麼話要說。”阿庫羅問。
“能告訴我們嗎?究竟,是怎麼受傷的呢?”我問。
“我好象說過吧?這是彩排中的事故。”阿庫羅說。
“彩排中的事故?”我問。
“恩阿庫羅巴特,每天都有送命的危險。”阿庫羅說。
“不對吧這樣的話,你就沒必要回避話題了。”我心想。“阿庫羅先生,之所以受傷是因為萊昂吧”
“萊昂?”阿庫羅問。
“半年前,你曾被獅子襲擊過。腳傷,就是那時留下的吧。”我說。
“”阿庫羅沒有說話。
“看來我的推理好象沒有錯。”我心想。
“我被獅子襲擊?”阿庫羅問。
“對!”我說。
“聽好,陳成堂先生。我,是藝人阿庫羅巴特。不是猛獸使在被襲擊之前,早就逃了。”阿庫羅說。
“也許,說你被襲擊並不準確。你,是在和獅子戰鬥。”我說。
“你好象很喜歡開玩笑呢。為什麼我要和獅子戰鬥?”阿庫羅問我。
“為了這個人,你非戰鬥不可。這個人就是你弟弟——巴特。”我說。
“巴特?”阿庫羅問。
“半年前的事故你弟弟真不幸。”我說。
“”阿庫羅沒有說話。
“你不是很想去救他嗎?所以,才受了傷”我說。
“是托米告訴你的吧?”阿庫羅問。
“是托米告訴我有關巴特先生的事情的。不過他,卻沒有說到你的事情。是我引他說漏嘴的。”我說。
“漏嘴?”阿庫羅問。
“小丑說:‘可厲害了,可惜一下子就散了’。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是同時遇上事故的。”我說。
“原來如此可是,事故就是事故。怪不了誰的。”阿庫羅說。
“阿庫羅的精神枷鎖還沒完全解除,就是說心底,還有更深的秘密?”我心想。“怪不了誰的?是這樣嗎?”我問。
“”阿庫羅不說話。
“我並沒有證據,不過我覺得阿庫羅先生你似乎對一個人懷恨在心。這個人就是米莉卡吧。”我問。
“米、米莉卡”阿庫羅低聲重複著。
“總是很鎮定的你,一說起她來,就會變得很激動。說她純真的殘忍。”我說。
“不愧是律師目光真是敏銳。”阿庫羅說。
“其實,拉德也曾襲擊過我。”我說。
“拉德襲擊你?”阿庫羅問。
“而且還是兩次。”我說。
“哈哈,簡直是在瞎說。難道,你是說是米莉卡唆使萊昂襲擊我弟弟的?”阿庫羅問。
“”我沒有說話。
“從來沒人教過萊昂襲擊人的命令。米莉卡也做不到的。而且她也不可能殺我弟弟的。當時,米莉卡和弟弟的感情很好。”阿庫羅說。
“但是,就算如此,你還是仇恨米莉卡!對,我有證據!”我說。
“你你說什麼?”阿庫羅問。
“雖然現在還只是推測可是,恐怕這個就是阿庫羅”我心想。“這就是你對米莉卡懷恨在心的證據!”我拿出了那張便條。
“這這是貼、貼在食堂的?”阿庫羅說。
“把它貼到食堂留言板上的就是米莉卡。本來,這東西是裝在她衣袋裡的。這便條,是你寫好裝到她衣袋裡的我沒說錯吧?”我問。
“說的沒錯不愧是律師先生。”阿庫羅說。我看到他的精神枷鎖解除了。“我的腳,是被萊昂給弄成這樣的。半年前,弟弟巴特他,和米莉卡打了個賭。”阿庫羅說。
“打賭?”珍珍問。
“傻得要命的賭。‘如果我代替米莉卡表演了萊昂的節目的話就一起去看電影如何?’”阿庫羅說。
“怎怎麼會,好危險的!”珍珍說。
“我們也真是白痴不過,那頭獅子也已經年邁了。而且,表演了很多年那節目了於是,就疏忽了。”阿庫羅說。
“後來就出事了?”我說。
“弟弟他,為了一場電影”阿庫羅說到這裡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