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抓到重點了!”我心想。“好了,阿庫羅先生!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我大聲說,隨即被宋冥檢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這是不可能的,陳成堂!”宋冥檢察官說。
“你你說什麼!”我問。
“法官大人!證人的身體能力,這一點很重要。我要求從證人本人口中得到準確的證言。”宋冥檢察官說。
“恩證言嗎?”法官問。
“宋冥檢察官這傢伙藉口要求證言想要爭取時間!”我心想。“反對!沒有這個必要!”我忙大喊。
“反對!辯護方提示了行兇方法!檢控方就有反證的權利!”宋冥檢察官說。
“辯護方反對無效!”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錘。
“糟了!”我心想。
“證人!很抱歉,請你證言你的身體狀況。如果還有疑問,可以請求醫生出庭做證。”法官說。
“證人,不用著急。你可以慢慢的證言。”宋冥檢察官說。
“謝謝。”阿庫羅說。
“可惡!明明是把他逼進死路的好機會”我心想。
“說的沒錯,我想抱個半身像什麼的,還是能拿起來的。我有鍛鍊過上半身,而且上半身也沒有受傷。不過抱著半身像,從視窗探出身去卻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半身,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團長的位置。我是無法扔下半身像的。這麼說,你能明白嗎?”阿庫羅問。
“恩證言裡並沒有說不通的地方。”法官點點頭。
“抱著沉重的半身像,是不可能從窗戶探出身去的。此外,還要瞄準被害者的頭部,太危險了。如果失敗了,後果就是粉身碎骨”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說的沒錯。怎麼樣,陳成堂?”法官問。
“總之,請讓我詢問。”我說。
“是想爭取時間吧。真有夠難堪的。”宋冥檢察官說。
“可惡說不過她”我心想。“阿庫羅先生,你能再說一次為什麼你不可能知道被害者的位置嗎?”我問。
“聽好了。抱著半身像,我是無法看到窗戶下邊的對吧?我完全無法得知,團長的頭在哪兒。”阿庫羅說。
“好,好吧算你說的有理。”我說。
“我說,成堂?”珍珍說。
“怎麼?”我問。
“照這麼說,把想法逆轉過來的話那不就成了這樣?只要知道了被害者的頭的位置,就能扔下半身像了。”珍珍微笑著說。
“你說的有道理。”我說。“在沒有望窗外的情況下,明確團長的頭的位置只要把這個問題說明白就可以了”我心想。“阿庫羅先生。你完全沒必要從窗戶把身子探出去。”我說。
“這話什麼意思?”阿庫羅問我。
“你早就知道。團長的頭會在哪裡。而且,還極為精準。”我說。
“反對!多說無益,陳成堂!說話前要三思。好了!快把證據拿出來啊!”宋冥檢察官說。
“明明是你在多說。”我心想。
“說的沒錯!儘快說明!辯方律師!”法官也這麼說。
“請看一下這個。重點是木箱。”我把警察照下來的現場照片遞給法警。
“木箱就是被害者付伏臥的那個?”法官問。
“是的。這個木箱,究竟是誰放的呢?”我問。
“誰放的?”宋冥檢察官問。
“穆勉先生他們見到團長時,他並沒有帶著那東西。這麼一來這木箱,就是被人事先放在現場的。”我說。
“這這是當然的了”法官說。
“半身像落下的瞬間團長他,正打算抱起木箱。這麼一來,答案就顯而易見了!”我說。
“難、難到說”宋冥檢察官喃喃的說。
“如果往放置木箱的地方扔下半身像的話”法官也似乎懂了。
“絕對錯不了,一定會擊中被害者的頭部的!”我說。
“怎麼會這樣!”宋冥檢察官說。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難、難道說怎麼回事?”法官問。
“好!終於把推理都串到一起了就這樣前進!向前進”我心想。
“那那、把木箱放置到現場的是?”法官問。
“當然,正是阿庫羅先生。只要把它栓在鋼絲上,然後從窗戶上放下就可以了。”我說。隨即被宋冥檢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根本就不該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