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的時候,終於見到了那個女人——金櫻。
“啊,成堂,是金櫻製片人。你好啊!”珍珍說。
“”金櫻沒理她。
“我——說——你——好——啊!”珍珍又大聲說。
“”金櫻還是沒理她。
“我——說——你——好——啊!”珍珍發火了,大喊!
“珍珍,別真的發火呀!”我忙說。
“在看雲呢,我。”金櫻說,說完又不說話了。
“那個,那個,案發當日,戴先生到這裡來”珍珍說。
“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在看雲呢。其它的事,不感興趣。”金櫻說。
“成堂,氣死我了!”珍珍都快哭了。
“荷星先生並不是兇手!這樣的話,大將軍又可以繼續演下去了!”珍珍說。
“我已經厭倦了,大將軍。”金櫻說。
“你你是兇手!成堂,這傢伙就是兇手,我身上的家族靈力這麼告訴我的!”珍珍又要哭。
“請問,導演他”我看珍珍問不出什麼,只好自己問。
“假如你們一定要談那個男人,就到小木屋去談,行嗎?當然,我是不會去的。”金櫻說,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金櫻小姐,請你看看這個!”我拿出5年前的事故照片。
“這東西,在哪兒揀的?是那大嬸兒吧。”
“總之,金櫻小姐你擺平了那次事故,可是,你卻乘機一直隨心所欲的擺佈戴先生!”我說。
“風,風大起來了你的話很有趣,接下來的話,到小木屋去慢慢說給我聽。”說著她自顧自的進了小木屋。我和珍珍也跟了進去。
“昨天,那個職員女孩在這兒打掃的,怎麼還是不怎麼幹淨啊?”珍珍問我。
“她拿到了所需要的大將軍卡片,只顧著開心了。”我說。
“哼,來啦!那麼,繼續說吧,我聽著呢!”金櫻說,她的神情好象變了。
“金櫻小姐,你以那次事件為要挾,一直隨心所欲的擺佈戴先生,是嗎?讓戴先生演出兒童劇中的反面角色,只給他極少的報酬!”我說。
“哼,別把人家說成是敲詐者似的!”金櫻說。
“可是,你所幹的事不正是敲詐嗎?確實他在那次事故中致人死亡可你以此為要挾,把他從大明星的寶座上拉了下來!”珍珍氣憤的說。
“等一下,我可從來沒有把他從什麼寶座上拉下來。只不過是戴志武那傢伙自己變得不中用了。”金櫻說。
“可、可是!他會這樣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一次不幸的事故,你卻用來”珍珍說不下去了。
“稍等!說什麼那?剛才起就一直事故、事故的,你怎麼那麼肯定那是事故?”金櫻問。
“什麼意思?”我忙追問。
“腦筋轉得真慢,如果不是事故,那會是什麼?你想想看!”金櫻說。
“難、難道戴先生是故意的?”我說。
“恩,對啊!”金櫻微笑著說。
“證據!你有證據證明嗎?”我問。
“哼!如果不是那樣,他怎麼會整整5年一直聽人擺佈?我,這5年中,讓那傢伙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金櫻說。
“可、可是!大嬸兒說那是次事故!”珍珍插嘴。
“哦,那個女人是戴志武的瘋狂影迷。一天,拍那照片的記者帶著照片來到攝影所,她就撲了過去,雖然捱了一頓胖揍,還是把那照片搶了過來。”金櫻說:“真是個蠢女人!那種照片,只要有底片,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過,到了現在,那次事故的照片,這世界上只有這一張了。交出來吧,那張照片。”
原來因為這樣,大嬸兒才會有那張照片啊
“你說什麼呢?那麼重要的證物”珍珍氣呼呼的說。
“你們出來吧!”金櫻大喊一聲,幾個穿黑西裝帶黑墨鏡的大塊頭衝了進來。
“啊,那個這這些先生是”我問。
“行家!抹殺一切就是這些傢伙的工作。那麼,把你們也抹殺了吧”金櫻說。
“什麼?”我大吃一驚。
“明天是審判的最終日,是嗎?真遺憾,明天的法庭,你們會缺席!”金櫻說。
“為什麼?為什麼如此看重這張照片?這是戴先生的弱點。而不是你的什麼把柄。”我奇怪的問。
“我有的是時間考慮。那麼,再見了,你們2位。接下來,就交給你們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