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示弱的話審理就結束了。根據什麼的,過會兒再拿出來好了!只有放手一搏,使出殺手鐧了!”我心想。
“加油啊,成堂!”千尋老師說。
“這樣的推測,辯護方無法認同。如果是發現者放的,請你讓我看看證據!”我說。
“恩不知不覺間,立場逆轉過來了。御劍檢察官,印證你的主張的證據?”法官問。
“不可能有的絕對!”我心想。
“我和辯方律師不同,從不說沒有根據的話。”御劍微笑著說。
“什什麼!”我問。
“你也太小看我了,成堂。這玻璃杯,你以為我會遺漏了它?”御劍問。
“那、那麼”我說。
“當然讓他們調查過了。指紋。”御劍說。
“指紋”我問。
“這玻璃杯上,只殘留有一個人的指紋。”御劍說。
“一個人的究竟是誰的?”法官問。
“既不是被告也不是被害者。是發現者華無絮的。”御劍說。
“你說什麼!”我大聲問。
“所以我才說,是發現者放的。明白了嗎?小律師。”御劍說。
“可惡又中招了!”我心想。
“發現者帶著玻璃杯到現場去看情況。在那裡發現了屍體的她,驚訝之餘,放下了杯子。”御劍說。
“這麼想,也是極為自然的。”法官說。
“哼哼哼辯方律師,能稍微理解點了嗎?我寫好的劇本,憑你是無法篡改的。”御劍冷笑著說。
“嗚嗚!”我沒說出話來。
“我在這一年裡,想通了檢查官的意義。這答案,現在就讓你看看吧。”御劍說。
“請、請等一下御劍檢查官!我認為檢控方的立證,已經很充分了”法官說。
“萬分抱歉,這樣不行。我們現在,要進一步討論新的證言。”御劍說。
“新的證言?”我問。
“沒錯。書記官!請讓下一位證人入庭!”御劍說。
“御劍檢查官究竟在想什麼”千尋老師說。
“那麼,證人。名字和職業”御劍問。
“”站在證人席上的大嬸兒沒說話。
“證人!請說出名字和職業!”御劍再一次問。
“喀噠喀噠喀噠”大嬸兒又拿著她那把玩具槍亂射。
“嗚”御劍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哼,幹掉一個!”大嬸兒說。
“嗚~~~~~~~~”御劍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那裝酷的模樣,到哪兒去了”我心想。
“哦,是小御!一年沒見了吧?你就表現點久別重逢的喜悅之情嘛!”大嬸兒突然曖昧的說。看來她認出了御劍。
“戴著頭盔的照片和證言,雖然已經看過報告沒想到竟然是這位證人!”御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大嬸兒明白的啦。對吧,大嬸兒明白!好了,今天大嬸兒不管什麼都會說的。有的事沒的事,什麼都說。”大嬸兒說。
“證、證人。麻煩你說有的事就夠了。”法官說。
“喀噠喀噠喀噠”大嬸兒又拿著她那把玩具槍向法官射擊。
“嗚!”我看到法官大人露出不悅的神情。
“大嬸兒現在在和小御說話。大叔別插嘴!”大嬸兒吼道。
“是!”法官被她的氣勢壓倒了。
“不不不不,你不說話就麻煩了!總之證人!請證言!”御劍說。
“年輕人還真是急噪呢,連大嬸喏都討厭起來了。那,從哪裡開始呢?”大嬸兒問。
“證人在案發當晚,在做酒店現場警衛。沒錯吧?”御劍問。
“能面對面的看到小心心,這真是美妙的工作!真的,大嬸兒小小的胸膛裡心兒在舞蹈!”大嬸兒說。
“那麼,大嬸你是被害者的FANS了?”法官問。
“大部分的人,都認為王都樓玉樹臨風。說這種話的人,都是太沒眼光了。那種小屁孩兒,大嬸兒根本看都不想看!沒錯,大嬸兒對小心心可是一往情深!”大嬸兒說。
“年紀都一樣大嘛王都樓和童心。”我心想。
“好了,就是這樣。那天晚上,我就在休息室前徘徊。”大嬸兒說。
“那麼,案發當晚,請說說你在案發當晚目擊到的事。”御劍說。
“包在我身上!小御!總之,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