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話。
光子躺在秦琢懷裡安靜的睡得很熟,而他卻怎麼都睡不著。現在要想辦法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知會總部讓他們為逮捕終極重犯大臣做準備,光子在身邊還有外邊那些監視讓這件事變得很困難。光子的電話已經被他們拿走,而這個辦公室裡的固定電話在他們回來以前就被掐斷,他們早就為軟禁做好一切準備。
秦琢不能輕舉妄動,他告戒自己必須沉住氣等待時機。在數著時鐘的滴答聲裡不知不覺天已大亮,秦琢是光子溫柔的撫摸下醒過來。一感覺到他的活動光子卻立刻停下手來,躺到他胸口上裝睡。秦琢當然知道她的小動作,偏頭看看那張持著一些溫柔和一點點甜美神情混合起來的臉。也許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想這一刻這麼去關注這個女人,也許就僅僅是她的小動作給他帶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忍不住攏起她的臉蛋親吻了一下。
他的責任要求他必須控制這段不可理喻的感情,他的心卻因為美麗而與這個女人在一起跳動,難道就是因為身體的接觸?或者!秦琢忽然發現,第一次發現他的性格居然並不適合繼續他現在所從事的事業。他缺少那種完全超呼常人的,這個工作必不可缺的冷靜!冷靜嗎?他想起了刑剛和張玉茂,那兩大總管現在恐怕要發出通緝令了吧?通緝令當然不是兒戲,不是那種說發就發的東西,那是非常嚴肅的國家行為。
他有些佩服兩大總管了,也是第一次發現兩位冷漠人對自己的寬容來得有多不容易,或者自己之前的一切遭遇全都不應該發生,都沒理由發生的。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一次又一次被至於極度危險之中,有多大的期望就會有多大的壓力,這可能甚至連兩位老總都沒意識到秦琢其實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現在已經到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
一個戰士最悲傷的莫過於失去自信失去方向,如果當他出發時是懷著一種上戰場的不顧一切心情,那麼當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時候也許這已經可以說他被敵人打敗。秦琢看著懷裡裝睡的女人一時間浮想聯翩,猶豫間他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大臣其實做的很漂亮,有時一些手段並不會因為當事人的變化而改變,甚至都不會受到雙方變化的影響。他沒給秦琢更多時間,天亮時分這段日子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必須揭開謎底,兩人見面的時刻終於來到。
當秦琢穿著睡衣闖進辦公室的時候他發現那張大辦公桌後已經坐著一個人,一個平頭圓臉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要不是眼角的餘光偶然掃到根本不會發現那裡還有個活人。兩個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那是雙小眼睛,可那雙眼睛裡並不缺少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寒凍的天水滴落下在半空中就可以變成冰,那兩個陰影裡的兩點就是寒天的冰。其實周圍的光線很好,名家手筆的辦公室採光絕對可以令使用者真切感受到朝夕變化,那陰暗的感覺完全是因為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奪取了晨曦的光輝。
秦琢立刻醒悟到這是誰,自己已經為這一刻做好充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以這種方式見面。那是自己的敵人,就是一瞬間秦琢全身每個毛孔都警覺起來,之前所有疑惑全部消失,他採用一種正面直視的態度。那是殺害戰友的罪魁禍首,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都凝聚起來,恨不得立刻衝上去一拳揍他個七葷八素。
當然那只是暗勁,表面上一切都很平常,靜得沒有任何其他表情。不卑不亢嗎?秦琢知道自己在俄羅斯所做的一切這個人已經很清楚,而自己之所以活著,甚至此刻還能跟他面對面只是因為他的價值,就好象如果總部發現一個有價值的敵人的時候會全力出擊一樣。敵人此刻能夠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覺得這裡很安全,在沒有後援的情況下他最好是儘量使這種安全感繼續延續下去。
先說話的是大臣,他的聲音大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很平常的樣子問:“你就是秦琢吧?”
“郭平大臣?”秦琢頓了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來了。”
“呵呵,沒關係,應該是我很抱歉才對,我只是想跟你們兩位一起吃個早餐。”
“大臣?請原諒”
“不用說了,快伺候秦琢先生換衣服吧,我們到外邊去吃些東西。”
“是,大臣。”秦琢有些惱火,沒有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其他人面前低頭時不會激動,光子低頭伏首稱臣的時候似乎連同自己的尊嚴也被一起出賣。不!這是不對的,她跟我完全不同,完全不同?秦琢忽然間神情一晃,但他還是立刻穩定下來,向大臣微微點頭跟光子回去房間。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