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客廳在他們手邊,有沒有辦法同時調動他們五個人?秦琢絞盡腦汁在想辦法,如果可以出去話機會應該多很多。現在外邊已經天黑,正好可以藉口去看看他們的夜生活,秦琢想著站起身向坐在大廳另一頭的幾個看守走去。
“我可以坐下嗎?”他邊問邊打手勢。
那幾個看守互相碰了回眼色,其中一個往旁邊讓了讓,在沙發上給他騰出個地方。秦琢臉上堆滿謙勤的笑,邊坐下邊一連串說著謝謝。
屁股剛坐穩他就開始拉起家常來,陪著笑問:“你們幾位都是本地人吧?對這個地方應該很熟悉吧?知道這裡晚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吧?”
他興致勃勃的一連串發問,可是卻得到對方攤開雙手紛紛搖頭,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用艱澀的英語連說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不懂”
他聽不懂秦琢也不懂,他頓時傻了眼。趕緊打手勢來表達,最後都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可對方依舊不是搖頭就是擺手,秦琢終於有氣無力坐回到沙發上,語言上的障礙讓他所有計劃全部泡湯。
現在他只希望天上忽然砸下個雷來,然後他就象所有奇幻小說的主人公一樣頃刻間明白所有外語,最少能說二三十種各地語言方言。真他爺爺的失敗啊!早知道這樣就帶個翻譯一起坐牢了。他忍不住懊惱的抱住自己的頭。旁邊人看他這個樣子以為有什麼大事,拍拍他的肩膀依舊用聽不懂的話問。
秦琢跟他大眼瞪小眼,心裡著火面帶微笑張口就罵:“你爺爺的白痴,說什麼鳥語啊”
最後擺擺手痛快的站起身遠離這五個大笨蛋。不過一接近到不是全沒收穫,最少知道這些人能懂的中文並不多,如果他用方言跟七爺交談的話他們一定不明白。在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自己人,最少秦琢是的。而且維拉似乎留下他有些圖謀,否則他也不會另外派幾個人來看守,要知道這裡已經到了他們的地盤上邊。
讓七爺幫助去打那個電話?總部與協查員之間有特殊的聯絡方式,打通電話不用說話可以用特定的按鍵數字傳遞資訊。那是最高機密,保護著小組安全的屏障,怎麼能交給七爺,即使此刻情況特殊。秦琢來到視窗望著夜色裡燈火通明居然是銀白色的城市。
直到第三天維拉才回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換了個裝扮,整套義大利品牌西服和襯衣,打著斜花淡藍色領帶,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想想看這傢伙這趟的功勞可不小,僅僅中國國寶順利出境已經是奇功一件,再加上他還附帶著把幾年前涉案的主要人物帶了出來,就此刻維拉在其組織內部的地位狂旋直升。
沒真正接觸過的人不會明白一些黑性質組織的構成,實際上就是那些看上去讓人煩膩的分析組織行政方面結構的社會科學用充足的證據為有需要的人們提供其衍生藍圖。它的詳細程度可以印證絕大多數類似性質的組織形成經過。不過當把那些寫出來給普通人看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想死。
秦琢早在訓練基地的時候已經死過一回了,他們早就不再停留在類似“犯罪心理學”等基礎學科,說實話就那些東西怎麼可能考得住那些來自全國的精英,那個刑剛可是個要求嚴格的人,遇到正事他也絲毫不會放鬆。所以從維拉一進門那會秦琢就聞出味來,不過他不能表露出來,還要裝成很期盼的樣子撲過去抱住對方,然後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捶了幾拳。
行動前的準備是很全面的,也包括描述他們可能的親熱表示,現在秦琢就在模仿。維拉一手撫摩著帶點生痛肩膀卻哈哈大笑起來,這樣的方式讓他覺得很受用。
秦琢還在得意自己不經意的奏了對方兩下子,可立刻就被對方回敬。啪啪兩下,這個維拉出逃時候一掌一個敲暈兩個受訓學弟,雖然那是讓著他,可這傢伙的手力絕不是蓋的。秦琢卻只能裂嘴陪著笑,再看看旁邊的七爺先生居然也在傻樂,狠不得一拳過去把那張臉砸成西紅柿。
“你要跟我去一個地方,一個你早就想去的地方。”維拉眼睛裡精光四散,秦琢卻赫然警覺。
“去哪?”他也是下意識的這麼問。“你不是很想去一個地方嗎?”
“哦——”秦琢儘量把這個音拖得長長,就在那一瞬間他決定賭一把:“訓練基地?你是說訓練基地?”
維拉眼神裡的熱情忽然冷卻下來,連同他那種情緒一齊向裡收縮。“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訓練基地的事情。”
此刻佔據絕對優勢的維拉無所顧及,只要是他懷疑的想知道的都可以很直接的問出來,而且他有足夠的辦法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劉昆說的啊,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