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個主意,當下不覺對老頭子說道:“老人家,你放心帶我們去見莊主,不用擔心的,我保管莊主不會對我們發火。”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走吧。”說話間,老者帶我們來到了莊主的大門口,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接住了,然後領我們去前廳見莊主。
進到前廳,先看到一箇中年人,身穿一身灰色的長衫,有些落寞地揹著手,兀自看著牆上的山水圖畫,心情似乎的確很凝重。管家通報了之後,好半天的時間,中年人方才轉過身來,看了我們一下,視線從我們的面上一一掃過,隨即注意到了花魂的肚皮,不覺是眉頭一皺,有些鬱悶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也不請我們坐下,只是自顧自端著青花瓷的茶杯抿了一口茶,語氣有些生硬地問道:“爾等是什麼人?男不剃髮,女不裹足?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到我莊上來?莫不是山裡的賊人喬裝的不成?”
這你妹,聽到這話,我就有點來氣了,情知他這是故意找茬,不自覺就有點火氣,隨即也只是隨口應道:“我等只是過路的海客,不懂得中原的規矩,還望莊主見諒。”
“海客?從何方來?”那廝皺眉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典型的清朝人打扮,剃髮大辮子,腦袋光影照人,細眉毛,塌鼻子,留著幾縷鬍子,表面看去,倒是有些世外閒人的意思,但是從他的心眼來看,卻不見得大方到哪裡去。我們是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問那麼多做什麼?行不行給句話就行了,還真以為我們不在這裡住,就要死人了不成?
“當然是從海上來,”我冷笑一聲說道。
“大膽!”聽到這裡,這貨終於是有點忍不住了,不覺是一拍桌子,大聲喝道:“爾等這般裝束,必然是賊人無疑,來人啊,給我拿住了,送官審問!”
說話間,外面一通響動傳來,隨即數個護院的大漢,手持棍棒衝了進來,看那架勢,居然是真想對我們動手。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我心裡真是有點要笑崩了,抬手一股精神力揮出,那幾個大漢腳跟沒站穩就直接被我掀翻在了地上,一個個直到爬起來都還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再次往前衝,然後再次摔倒在了地上,一連好幾番,幾個人終於有點害怕了,不自覺有些愕然地看著我,隨即各自大叫著“見鬼了,撞鬼啦!”然後各自撒腿跑掉了。
這個狀況,自然也是把那個莊主嚇得不輕,他當時可是親眼目睹了一切的,所以,當那些大漢被嚇跑了之後,他整個人都有點哆嗦了,好半天的時間方才軟著腳,扶著桌子,一邊往後縮,一邊指著我顫聲道:“你,你到底是何方妖人?休要在我莊上逞強,否則我黑狗血潑你一頭,讓你無處遁形!識相的,快快離了這裡,我可以,可以不追究你們的冒犯之過。”
尼瑪的,聽這混蛋說話,能把人累死,白話文普及的太晚了點。
“呵呵,莊主大人,不要害怕嘛,我們若是妖人的話,早就把你吃了,還會等到這會子,來來,不要緊張,坐下說話吧。”見到這貨的慫包模樣,我不覺是失聲笑了起來,上前把他一拉,讓他坐到位子上,然後我自己則是大馬金刀坐在了上首,然後又讓花魂都安心坐下,之後才看著那戰戰兢兢的莊主問道:“莊主如何稱呼?”
“在下,在下郭全,不知,不知上仙來我莊上,所為何事?”郭全聲音哆嗦地看著我問道。
“好了,都和你說了,我們是海客,不是什麼上仙,呶,我叫程小河,這三位都是我的夫——”剛要說這三位都是我的夫人,結果瞥眼看到瘋婆子正在瞪著我,連忙改口道:“這兩位是我的夫人,這位懷著身子的,是大夫人,莊主叫她花夫人就行了,這位是白夫人,至於那邊那位,是我妹子。叫靈兒。舍妹小時候被水淹過,神智可能不是很清醒,等下若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還請莊主見諒。”
“好說,好說,”郭全連忙拱手回道,但是這個時候,瘋婆子已經開始用指甲抓桌面了,同時咬牙瞪著我,那神情很顯然是想要找我算賬的意思。花魂和白竹看到她的樣子,都是會心地笑了起來。
“介紹完了,說正事吧,是這樣的,郭莊主,我們這次只是路過貴村,天色不早了,有點累,想在這裡找個地方,權且休息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地方,貴莊若是不方便的話,下面的那些農戶,隨便給我們安排一下就可以了,我們風餐露宿慣了,也不要求什麼條件,能吃飽喝足,安心睡覺就可以了。”我看著郭全說道。
“小人莊上正好有幾間廂房可以住宿,小人可不敢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