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看著白竹問道。
“事情怎麼可能這麼明顯和輕鬆,你要這樣想,那沼澤地中央的山峰,位置雖然好,也很安全,但是,既然你一眼都能看出來那是一個關鍵的去處,那麼,其他人難道就看不出來嗎?”白竹微笑一下,看著我說道。
“什麼意思?”我有些好奇第問道。
“意思就是,那山峰上面壓根什麼都沒有,之所以讓那山峰的位置這麼明顯,其實就是為了誤導敵人,讓他們以為到了山峰上就可以找到我們,實際上,他們在趟過沼澤的時候,卻是會遭到極為詭異的襲擊。吃魔人中有一個鬼魚蟲人,可以操控一切水中之獸,從吸血的毒蟲到兇狠的怪魚,這些東西一旦成群行動起來,那情狀當真是難以想象。”白竹說話間,神情變得有些莫名的悚然,很顯然,她定然是回想起了某個可怕的場面,而這個場面很有可能就是某年年某月的某個時候,有一個不知名的倒黴蛋誤入了那死亡沼澤之中,然後,他最終的下場就是全身爬滿了吸血的水蛭毒蟲,最後化為一具腐屍,成了水中魚蝦的食物。
不過,白竹的話提醒了我。這麼說來,我之前的判斷都是錯誤的,祖叔爺他們並沒有藏在沼澤中的山峰上,他的藏身之處另有高就,可是,這片山林我也算是轉變了,為什麼一直都沒有發現有人生活的地方呢?難道是我眼花了?
對於我的疑問,白竹卻是沒有過多說什麼,只是讓我跟上她的步伐。
於是接下來,便是她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而且距離也漸漸拉開了,足有十幾丈,我只能隱約看到她那窈窕的身影,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裙,烏髮如瀑,在林間若隱若現地穿行著。不得不說,白竹的身材是很完美的,或許是因為經常鍛鍊的原因,她並不是普通女人那樣柔嫩,但是,這卻讓她憑添一股更加誘人的英氣之感,一般來說,能夠征服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也是莫大的一種滿足。一路跟著她,看著她的背影,我不自覺回想起昨夜在山洞裡的場景,她的衣衫剝去,整個人如同一條白花花的大水蛇,嬌喘著,呻吟著,在我身下婉轉擰動,面板上泛起一陣陣的潮紅,整個人也都是雙眼迷離,令人心醉。
我真不知道她當時心裡是怎麼想,或許她和我是一樣的,當時壓根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想著盡情放縱而已。
鳥鳴山愈靜,白竹一路往前走去,所行的路線有些奇怪,最主要的是她基本上走不了多遠,就要拐一次,這讓我很感到奇怪,後來才大約明白她是在依照陣法的走勢尋找正確的路線。
很快,她來到了一處完全由石頭構造,基本上寸草不生的石頭山前,那石頭山大約只有十來丈高,頂端很突兀地盤生一株粗大的龍鱗老松,那松樹一看就是不下百年高壽,蔥翠的枝葉,如同一把大傘一般,基本上覆蓋了整個山頭。
到了石頭山下,她悄悄用手扳動了巖壁上的一處不起眼的石頭,爾後就聽到“喳喳喳”的響聲傳出,石頭山的巖壁上竟然是緩緩地開啟了一個黑洞洞的洞口。那洞口一人來高,一米多寬,裡面不知道深淺,但是想來那是吃魔人所住的地方,相比不會太淺,內裡定然是別有洞天。
白竹將洞門開啟之後,似乎擔心我沒有看清楚她的動作,甚至還特地停了下來,四下掃視一番,尋找我的身影,直到她看清楚我就躲在不遠處看著她之後,這才放心地彎腰走進了石洞之中。她走進去之後,那石洞的門就又自動關上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大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原來他們藏身的地方,如此隱秘,怪不得我一直都沒有發現。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立刻進去,不然的話,有可能會驚動藏在裡面的祖叔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祖叔爺應該在詢問白竹。我得再等等。
等待的時間裡,我悄悄圍繞石頭山轉了一整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太過異常的地方,爾後我來到了石門前,憑藉記憶尋找到白竹剛才掰動的那塊石頭,伸手準備去掰,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發現那塊石頭上,竟然有幾道劃痕,那劃痕合在一起,似乎是個字。這讓我有些警覺了起來,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字竟然是“有詐”。
這讓我心裡一怔,不自覺回想了一下之前白竹進洞之前的情況,她進去之前,似乎是刻意地回頭尋找了我一番,而她尋找我的時候,手卻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塊石頭,難道說,這字是她那個時候刻上去的?可是,她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來警告我呢?難道說,這裡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當下,我先小心地把那石頭上字跡抹去,以防後面被祖叔爺發現,爾後我則是開始琢磨著到底要不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