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向那鐵索斬了過去,接著就聽到“噗嗤”一聲響,鐵索應聲而斷,然後就聽到河面傳來“嘩啦”一陣水花響聲,粗大的鐵索整個兒都落進了水裡。
由於那船是掛在鐵索上的,而鐵索沉重,一路向河底沉了下去,立時就扯得那船開始傾斜了,再加上水流衝擊,那船沒過幾秒就開始傾翻了。
到了這時,那船伕方才明白過來,不覺是驚得渾身顫抖,死命抱著船舷,遙遙地望著岸邊的我,張嘴道:“你,你,你,你這個惡賊,你不得好死!”
然後他一句話剛說完,那船已經翻扣在水中,很快就被翻滾的浪濤拍打地四下晃盪了,而那個船伕卻是慘叫著在水裡翻騰了幾下,最終被大水一路往下游衝去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方才心中一陣暢快,微笑著轉身將冰骨劍還給了冷瞳,這才對她們道:“走,繼續前進!”
當下我們繼續前進,很快就來到了島中央的平地上,然後,到了這裡之後,我也不遮掩了,立時散發出精神力對周圍進行了探測了,很快就發現了那些隱藏在樹林中的精神力高手。
而對方覺察到我的探測之後,也是立時一起衝了出來,將我們團團地圍了起來。
他們一共接近兩百人左右,總共分成兩層,外圍一層是那些擁有很強精神力的鬼子,在外圍一起結陣,用精神力對我們進行壓制,內裡的一層,則是那些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精神力高手,而領頭的,卻是一個身材瘦高,鷹鉤鼻,長條臉,一副陰沉形象的老者。
當時見到那些人,我不覺是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龍炎弓已經彎弓搭箭,準備發射,冷瞳和白竹則是手持長劍,隨時準備進攻。
“嘿嘿,程小河,今天我看你還能不能善了,此地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前後隔絕,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老者冷眼瞪著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不覺是冷笑一聲道:“我好像不太認識你,你是誰?”
“也好,老夫從裡不殺冤死的鬼,實話不怕告訴你,老夫就是”
“不用說了,因為我壓根就不關心你是誰,我只問你,那兩個鏢師押解的棺材裡面的女屍,是不是你放進去的?”當下我看著那老者,皺眉問道。
我的話讓老者一癟,好半天才冷笑一聲,看著我道:“是老夫又怎樣?”
“這麼說來,你就是那個蠱師了,是你殺了那女子,也是你殺了那嬰孩,養成了太歲種,對嗎?”我看著他問道。
“不錯,”他得意地笑了一下道:“沒想到居然被你識破了,怪不得方才在河上,那棺材沒有反應,原來你早就把那屍體取走了,是也不是?”
“哼,我覺得你現在要關心的不應該是這些,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我冷眼盯著他說道。
“是嗎?”他冷笑著,看著我問道。
“你真以為,你們這些臭番薯爛鳥蛋,就可以打敗我了?哼,既然你自以為厲害,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動手!”我一聲大喝,隨即手裡的弓箭“嘶嘶”作響,殺氣凝結,緊跟著一箭射出,迅若流星,快如閃電,直奔那老者而去。
老者顯然也早已有所準備,當下翻身就向人群外面退去,但是卻壓根就來不及了,他有些託大,也有些低估我這一箭的力量了。之前幾次戰鬥,我都沒有使出全力,而這一次,為了告慰那無辜慘死的嬰兒和女子的亡魂,這一箭我全力射出,那老者已然是必死無疑。
瞬間,箭矢咆哮狂奔,捲起沖天煙塵,火焰轟擊而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灼燒痕跡,爾後衝入人群,往前猛烈輻射,猶是老者逃得飛快,但是最終還是被火焰吞噬其中,慘叫著翻滾了出去。
而見到這個狀況,四周的那些精神力高手立時也都揮舞兵器向我們衝了過來。
見到這個狀況,冷瞳和白竹都是一聲冷喝,各自出擊。
冷瞳揮舞著冰骨劍,劍光霍霍,平沙落雁,所到之處,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將那些精神力高手斬成了兩段,而白竹卻是一邊長劍如同毒蛇吐信,一邊操控著周圍的草木對那些外圍的鬼子進行干擾和纏縛。
於此同時,為了更方便她們的發揮,我則是一邊警惕地護住了馬車,一邊爆發出精神力,將那些鬼子凝結起來的精神力壓制抵擋了回去。
對方顯然沒料到形勢會如此地一邊倒,他們在真正的實力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但是,形勢依然到了關鍵時刻,此時已經由不得他們退縮了,所以,雖然戰局不利,但是那些精神力高手,依舊是在奮力鏖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