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真正擔心的事情是後面一件。
我要怎樣才能增強自己的力量,我要怎樣才能打敗堯帝,這是讓我真正苦惱的事情。
這個事情一時間有些無解,而我也因此感到倍加自責和痛苦,感覺自己很沒用,簡直就是一種可笑的小丑般存在。曾幾何時,我都是以一種獨當一面的英雄形象出現在某些場合的,而如今,我卻是淪為了讓人不屑和愚弄的角色,這首先就讓我的自尊心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而這個時候,我也逐漸明白到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在這個荒蠻落後的時代裡,單純擁有超人的智慧是沒用的,智慧畢竟是軟性力量。我們在擁有智慧的同時,必須也要擁有超強的力量才行。真正到了戰場上,一定要能夠與敵人正面對剛,才可以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否則一味的依靠運動戰,依靠智謀取勝,或許,最終的確是智謀贏得了勝利,可是,這個過程中,卻難免會像我之前的遭遇那樣,犧牲一些非常重要的人。
說白了一句話,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的智謀都是沒有作用的,這個世界,秉承的就是叢林法則,貫徹的就是強者為王,我想要勝,就必須強大起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心裡明白了這些,對力量的渴求愈發急迫,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我想,這個時候,唯一可以幫我的人,估計也就是那個黑衣女人了。當然了,除了那個黑衣女人之外,她背後的那些異人族,也都是可以幫我的,只是,不知道他們願意不願意幫我這個忙,亦或者說是要怎樣才能幫到我。
想到異人族,我不自覺又想起了冷婷。
冷婷,這又是我心裡的一道深深的傷疤,她還那麼年幼,那麼天真,那麼單純,就這樣死去了,我真的是永遠都無法忘記她對我的痴情,她曾經給過我那麼多溫馨而和寧的日子,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我最輕鬆自在的一段生活。當然了,我並不是單純因為她對我的好,才對她感到懷念,我只是覺得自己虧欠她太多,我在想著,如果冷婷還沒有死的話,如果我還有機會再對她好的話,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對她好,不讓她再害怕夜晚,不讓她在受到委屈。
可惜,這一切顯然都不太可能了,她已經去了,我想,花魂可能也已經去了,順帶還有那個未出生的孩子。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失去了太多了,我感到疲憊,同時感到徹骨的仇恨。
我無奈,痛苦,自責,無聲落淚,黯然神傷,但是一切卻都於事無補。
哭累了,再次睡著,夢裡各種各樣恐怖驚悚的畫面接連不斷地閃現,甚至還聽到一聲聲冷冷的嘲笑聲在耳邊響起,讓我感到無比的掙扎和痛苦,猛然醒來的時候,發現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你發燒了,做噩夢了吧?”這個時候,一個沙啞而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頭看時,才發現那個黑衣女人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山洞之中。
抬眼望向山洞的出口處,發現那裡依舊一片漆黑,似乎一直都沒有到達白天的意思,這不覺讓我感到好奇,許久之後,方才明白過來,猜測到,我現在所在的這處石室,出口應該不是直接就對著外面的世界的,它的出口處,應該是一條另外的山洞,那山洞才是通往外面的通道。
從石室的出口處收回心神,回頭看向那個黑衣女人,卻才發現此時來到石室裡的人,並非只有她一個,她身邊還有一個身材更高達壯碩,同時也是包裹著一身黑衣,蒙著面的男人。
那個男人冷冷地站在那裡,兩眼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對我有些仇恨一般。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但是從他體型看,他顯然不屬於異人族,而更像那些普通的人類。
這個時候,我望著黑衣女人和那個黑衣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黑衣女人先開口說了話,她一邊給我喂水,一邊對那個黑衣男人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估計也只有他知道的最清楚了,你有什麼疑問,都可以從他這裡得到答案。當然了,既然你答應了我,那麼,當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之後,你也要履行你的諾言。”
聽黑衣女人的話,她和那個黑衣男人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而我很顯然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他們交易的一部分。
對於黑衣女人的話,那個男人似乎有些不屑,當下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即眯眼看著我道:“我真想摘下這面具,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樣子,我真不知道你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聽他這麼一說,我不覺心中一驚,一時間感覺極為怪異,因為我意識到,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