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我是想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說清楚的，但是不知道從何處開口才好，最後所有的話都化為一句：“你最近還好吧？”

“還好，你呢？我看你一個人照顧兩個小女孩，應該挺辛苦的吧？”何飛雲的話語裡有些醋意，我也聽了出來，但是不好反駁她，只能對她笑了笑。

“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最終何飛雲先切入了正題。

“不知道，”我如實回答，心情有些沉悶，許久才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們似乎不太合適。”

“我明白你的意思，”何飛雲訕笑了一下道：“我的確不太適合你了。我太普通了。”

見到她這麼說，我只能連忙糾正她的話。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覺得，我好像不太適合結婚。我覺得你應該有更好更幸福的生活。你看我現在，完全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模樣，實在不適合託付終身。而且，我想和你說的是，在日本的那次，真的是個意外。那個時候，一開始是因為要救你，後來則是因為，是因為我體內被種下了六頭蛇的屍魘王蟲，整個人的性情都改變了，所以才沒能控制住自己。希望你能理解。”我自己說這些話，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何飛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面色非常難堪。可以想象，類似她這樣的人，居然會被我如此拒絕，甚至有點戲耍的味道，她心中一定十分氣憤。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和她這麼說了。

沉默了良久，就在她正在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我們的僵局。

“喂，我說你們倆這是做什麼呢？彼此神情對望，情到濃時，該幹啥幹啥去啊，學校旁邊的賓館裡面肯定有空房間的。”婁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旁邊，看到我們兩個正在對眼，不由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