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位置塗抹了起來,再次把我痛得死去活來。
“五毒草,那不是劇毒嗎?”我強忍著劇痛,咬牙問道。
“不錯啊,是劇毒啊,由五種毒草混合在一起,搗爛了取汁水,就是五毒草的藥了。”白水兒說著話,總算將木筒放了下來,我也因此鬆了一口氣,掙扎著問道:“為什麼要給我用這藥?”
“這要口服是毒藥,隨便吃一點就要死的,不過用在傷口上塗敷,卻有很好的療效。”白水兒說話間,在椅子上坐下來,有些好奇地看著我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從什麼地方來的?是不是也是盜墓的?”
“嗯?”聽到白水兒的話,我有些疑惑地看看她,隨即皺眉道:“我叫程小河,算是從南京來到這裡的吧。”這話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為什麼你說我也是來盜墓的,這裡盜墓的人很多嗎?”我問白水兒。
“很多啊,那些外地人來到這裡,都是上山挖墓挖寶哇,咱們自己人也會去挖,挖出來寶貝他們會買走,給很多錢。”說起盜墓,白水兒眼睛明亮起來,似乎說起了什麼非常好玩的事情一般。
聽了她的話,我大約知道這個地方的情況了。想必這裡的山上有一個古墓群,然後由於地區偏遠,位於苗疆深處,政fu方面鞭長莫及,無法及時保護起來,然後一些盜墓淘寶的人就蜂擁而來,上山亂挖亂盜,當地人自然也不傻,你們敢挖,那我們自然也敢挖,於是就也開始盜墓,挖到了寶貝也很好銷贓,直接賣給那些外地來的盜墓人。盜墓人以極低的價格從當地人手裡收買一些寶貝,出去一轉手,往拍賣行裡面一放,價格就會十倍百倍往上翻,這其中實是隱藏這巨大的利益誘惑。
當然了,對於山林深處的苗疆居民來說,那些盜墓人給的錢,已經算是很多了,一切都算是利益驅使吧,這個事情也無可厚非。
不過,這麼一說起來,我倒是覺得白水兒的阿爹很有些奸詐的心理。他可能以為我是外地來的盜墓人,而這些盜墓人多半都是手裡有些積蓄的,然後他把我這麼一救,我醒來以後肯定會把好好報答他,不知道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只可惜的是,他這次可能失算了,我實在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啊。
“原來是這樣,”我心裡明白過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免得被她看出來我是個外行,於是就問她我昏迷多久了。
這麼一問之下,我卻是有些驚住了,按照她的說法,我居然已經整整昏迷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
天啊,沒想到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那,那你們救下我的時候,還有沒有發現其他人,比如說,一個女人?”我看著白水兒問道,心中卻想起了山田秀子。按道理來說,如果我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從暗黑世界裡穿越出來,位置發生了大幅度的偏移,那麼,山田秀子的遭遇想必和我差不多,應該也會和我一起穿越出來,而且距離我的位置不太遠。可是,現在她到哪裡去了呢?
“沒有啊,就你一個人,你,還帶著女人一起來的嗎?”白水兒有些驚訝地張大眼睛看著我問道。
“不,不是的,”我皺了皺眉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感覺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就問她有沒有東西吃。聽到這話,白水兒微微一笑道:“當然有啊,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呢,甘薯稀飯,很香甜的。”小姑娘說話間,轉身出去,端了一竹筒的噴香稀飯走了進來,用勺子餵給我吃,顯得很細心體貼。
“真的很感謝你們,”我發自內心地說道,“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
“嘻嘻,”小姑娘笑了一下道:“那你準備怎麼報答?”
“這個還沒想好,反正盡我所能吧,”我猶豫著說道,本來我想騙她說我有一筆鉅款存在銀行裡的,等我身體好了,就可以取出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萬一人家直接問我要賬號和密碼,我就要白瞎了。
“水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外間傳來,接著一個面色黝黑,身材精壯,包著白布頭巾,穿著坎肩的中年人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了,先是一怔,隨即笑了一下道:“醒啦。”
“嗯,醒了,謝謝大叔救命之恩,小河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我費力地說道。
“這些都先別想了,先把身體養好吧,”中年人笑了一下,看了看我道:“你叫小河?”
“我叫程小河,”我連忙說道,“大叔是姓白吧?謝謝白大叔。”
“嗯,不錯,你就放心養傷吧,多餘的事情先別管了。”白大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