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自己都已經累得快要暈過去了,只能爬到一處高坡上,居高臨下,搬起石頭往下砸,試圖透過這個方式,阻止那些人爬上來。
這幫人也真是無聊,見到我居高臨下對他們砸石頭,他們竟然也不著急,反而是分散開來,把高坡給圍住了,就這麼把我困在上面。
說真的,從他們的這個舉動中,真的可以看出,中國人自然就比較精通智謀的運用。這些人說起來都還是剛剛開化的野蠻人,竟然就這麼狡猾,面對危險不強攻,而是徐而圖之,簡直就是陰險到了極點。
我在那高坡待著,也不敢放鬆警惕,只能暫且先喘口氣,同時觀察周圍的情況,伺機尋路逃走。
這麼一看之下,我不覺心中一陣的無奈和苦笑。我還真是會逃跑,居然跑到了一處死地。
那高坡的一面是傾斜的坡度,足有十幾丈高,而另外一面居然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也就是說,這些混蛋只需要把半面坡地圍住,我就再也別想逃走,基本上插翅難飛,最後乾渴之下,只有向他們投降的份。
坡下的那些人也很操蛋,包圍我之後,領頭那個肌肉發達,**上身的黑大漢,居然舞著棍棒在那邊對我一陣高聲的喊叫,似乎是在叫陣,又似乎是在勸降,意思我是聽不懂,但是從他那時而響起的大笑聲中,大約也可以明白過來,這廝是在嘲笑我。
“跑啊,你小子有種再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這貨的意思肯定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心中真是怒不可遏,只恨我沒把手槍帶在身邊,而是讓花魂帶走了,不然的話,這個時候我肯定衝下去一槍把那貨放倒,讓他知道爺的厲害。
可惜我現在身上並沒有手槍,身上能夠防身的東西,也就兩把綁在小腿上的匕首。這些匕首雖然尖利,可是畢竟是短兵,如果山下那些混蛋是赤手空拳的,我倒是可以和他們一搏,可是現在那些混蛋都是手舞大棍的,所以,如果我冒然與他們近身搏鬥,估計我還能捅死一個人,就被亂棍打成死狗了。
絕對不能做這麼不明智的事情,他們既然願意耗,好就耗著好了。
山坡上的石塊極多,大大小小,到處都是,坡上的樹木也很少,只有雜草,所以石頭一旦被推翻,就會一滾到底,那衝擊力可是非常厲害的,人被撞上一下,不死也得半條命。這些混蛋也當真不傻,雖然我只有一個人,可是他們還是不敢直接往上衝。
抬頭看看天色,時間正是逼近傍晚的時間,心裡感覺有些好奇,畢竟之前我在美洲大陸的時候,天色才剛剛放亮。但是很快我就明白過來了,這就是時差,兩地的時差接近十二個小時,那邊天剛亮,這邊天已經快要黑了。
不過兩地的季節倒是很相似,這裡也是春末夏初的模樣,野地裡繁華遍佈,我佔據的這處山頭上,卻多是一些茅草,我此時經過一陣的疾跑,已經又渴又餓。渴了還算好解決,腰上的水壺裡面有水,就是這飢餓有點不好解決,我沒有帶著吃的。無奈之下,只好挖一些茅草根咂水。
僵持之下,眼瞅著天色漸漸要黑下來了,我心裡也變得有些得意起來,因為天色一黑,那些人就沒法看清楚我的行蹤,到時候我就可以悄悄摸下山去,從他們的包圍圈中穿插出去,然後逃之夭夭。
可是,讓我有些鬱悶的是,這些混蛋居然懂得用火,天黑下來之後,很快就在山腳下點起了一大堆篝火,然後每個人手裡也都拿著一個火把,十幾個人,每人距離大約二十米遠,圍繞在山坡腳下,把山坡團團圍住,看那模樣,是打死也不準備放過我了。
我當時心裡就琢磨著,是不是我長得和他們的仇人特別像,而他們的仇人卻又是殺了他們的老爹,強暴了他們的老媽,所以他們才會對我這麼窮追不捨,非要把我幹掉才可以的?
真心不能理解這些傢伙的思想,我心裡只有叫苦連天,抬眼看了看四周,荒山野嶺,孤身陷入重圍,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再加上此時對冷瞳的愧疚和思念,我的心神真的是快要達到崩潰的邊緣了。又想到花魂此時也是孤身一人,不知道怎麼樣,是不是也遇到了類似這幫土匪的壞人,一想之下,不覺是更加擔憂,直後悔自己太過莽撞,非要讓冷瞳幫我們傳送到這裡來,卻沒想到這裡卻如此兇險,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地方。
夜風陣陣吹來,山下的那群人非但沒有散去的意思,反而是準備對山頭髮起衝鋒了。
他們舉著火把,一陣呼號著從山坡的一側往上衝,試圖靠近我。
我心中正是憤怒的時候,不覺也是大吼一聲,搬起石頭拼命地往那邊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