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多說了,我先去找,你們也加快速度跟上吧。”此時我又累又餓,本想好好休息一番,卻沒想到遇到這個事情,只好咬牙轉身往回跑,很快就把白大叔那些人給甩開了。
再次回到盜墓人營地的時候,發現營地裡正點著木柴火,火上架著鐵鍋,正嘶嘶地冒著熱氣,同時透出肉香,但是營地裡卻沒有人,*那些人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懶得去找他們,實在餓極了,從鍋裡叉出一大塊煮熟的豬肉,用氈布包了,邊走邊吃,同時還摸了一個水壺掛在腰上。
“水兒!”
我一邊往樹林裡跑,一邊大聲叫著水兒的名字,但是一直沒有迴音,不知道這丫頭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這個時候我只能拼命在心裡祈禱她不要遇到什麼意外。
走到樹林深處的時候,天色已晚,雖然太陽還沒落下去,但是樹林裡陰風陣陣,光線已經變得非常昏暗,我身上也沒帶著照明的東西,有些擔心接下來的夜晚。
此時我只能繼續大聲呼叫,結果沒得到水兒的回應,卻聽到了白大叔他們的聲音,寨子裡的速度也不慢,已經追上了我的步伐。
我稍微放慢速度,等到他們,會合一處,點起火把,繼續往山裡找,大家都一邊找一邊叫著水兒的名字,不過都沒有迴音。
看著天色漸漸黑下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急,頭上直冒汗,視線變得有些恍惚,精力實在有點支撐不住了。
白大叔走在我的身邊,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態,拉著我停下來,勸我休息一下。我堅持要先找到水兒再說,結果白大叔嘆了一口氣道:“生死有命,放心吧,咱們苗人世代敬奉山神,水兒不會出事的。何況現在再著急也沒有辦法,這丫頭很顯然已經跑遠了,或者是不在這片樹林裡,不然不可能聽不到我們的叫喚。”
“你不明白,現在山林裡的情況有異,我擔心她遇到危險,”我扶著樹,喘著氣說道。
“那就更不用著急了,遠水解不了近火。哎,”白大叔說著話,點了一根菸,蹲下來陪著我,其他的苗寨人則是繼續向山裡搜尋叫喚。
我咬咬,抹抹額頭的汗,硬撐著繼續往前走,白大叔無奈之下,也只好跟著我,但是卻已經把我的胳膊扶住了,似乎我是一個病人一般。這個狀況讓我心裡真的是有些急怒,深恨自己力薄,暗想若是自己還是個吃魔人,亦或者還有點正常的體力,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境地,現在真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你說山裡出現了奇怪的事情,究竟遇到什麼了?你們昨晚都遇到什麼了?剛才我們路過那些人的營地時候,好像也沒看到人,他們都到哪裡去了?”一邊走著,白大叔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沒去管那些盜墓賊的死活,只是大約把昨晚還有早上遇到的怪事說了。
“這麼看來,那水裡應該有一隻拖屍鬼,”聽到我的話,白大叔滿心凝重地說道。
“拖屍鬼?大白天就敢出來?有這麼厲害的鬼?”我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白大叔。
“是叫這個名字,但是不是鬼,不過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也說不清楚,我也沒有親眼見過,只是聽一些老人傳說山裡的溪水裡面有一種很怪的東西,喜歡拖著屍體在水裡遊,會把蛋下在屍體肚子裡,”白大叔說道。
“這麼說來,這應該是一種魚,或者是一種水生爬行動物,”我皺起了眉頭,心說幸好不是真正的鬼,不然的話,這就有點麻煩了。大白天竟然有鬼出現,這簡直就是顛覆常理的存在,除非那鬼已經修成地仙,成精了,但是若是修煉到了這個份上,早就有了陰司職位,成了山神一類的存在,決然不會再輕易在凡人面前出現,所以,這個事情絕對不可能真的是鬼。白大叔的解釋讓我鬆了一口氣。
“你說的那條溪水應該叫曲腸水,的確不太乾淨,特別是最上游的滴血瀑布,基本上沒人敢接近那裡。”
“滴血瀑布?”聽到這話,我幾乎有些愣住了,這山林裡面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到底是鬼地還是人間?怎麼感覺這山裡頭處處兇險,到處都有危險的地方?
“那瀑布頂上你應該沒上去過,那地兒是一片亂石崗,裡面都是一些紅色的石頭,石縫裡終年滲出一些殷紅的水,但是不隨著瀑布往下落,那紅水有點粘稠,沿著邊上的石頭往下滴,就像是滴血一樣。你們昨晚可能是夜裡才到那個地方的,所以沒看清。”
“那地方以前是不是發生過大屠殺什麼的?”我回想起昨天夜裡遇到了那些成群結隊的陰煞兇魂,眉心跳了幾下。
“不太清楚,總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