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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定身法一般,直到火柴燃盡燒到了手指才慌忙甩手,嘴裡嘶嘶地吸著涼氣。

“難怪。。。。。。”鐵莘又燃著一根火柴將嘴裡的菸捲點燃,若有所思地對秦麥說:“你聽到黃皮子要僱我去西'變態'藏會那麼激動。”

秦麥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聳了聳肩膀嘆氣道:“我現在對西藏過敏。”

“你剛才說這兩部分唐卡並不是全部?”鐵莘盯著秦麥,看到秦麥點頭,鐵莘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然一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當年一定不止兩個人。”

秦麥又點了點頭,很冷靜地分析道:“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我想這被分割的唐卡必然是件很重要的東西,只是這件事透著太多的古怪,我現在也想不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鐵莘粗黑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思忖著說道:“這事的確古怪得很,我那時雖然不大,卻能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我老爹回到家時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而且醫生瞧了也沒發現有中毒的跡象。。。。。。一直昏迷不醒,臨死前清醒了過來,只囑咐我千萬不要追查他的死因。。。。。。”

“你再好好想想他一直沒有對你說過別的什麼?”秦麥引導著鐵莘的思維。

鐵莘苦苦思索片刻,搖頭:“真的沒有別的了,那幾天我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老頭兒中邪了一般,胡言亂語地說了好些鬼啊神啊的胡話。”

鐵莘白了一眼秦麥,“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胡話,我根本聽不懂。”

“你難道沒聽說過日有所見,夜有所夢嗎?”秦麥真恨不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粗心大意的鐵莘,竟然忽略了這樣重要的線索,“仔細想想都說了些什麼?”

鐵莘閉著眼睛苦苦思索了良久,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記不清了,實在是太亂了,壓根就讓人莫名其妙。”

秦麥並不死心,“你再好好想想,哪怕是隻言片語。”

“我隱約記得他好像反覆說過什麼詛咒、魔鬼啊,寶藏的。。。。。。”

秦麥重複了幾遍,最後也只能承認的確像鐵莘說的:“莫名其妙”。

“那個姓唐的會不會就是害我老子的兇手?”鐵莘的聲音冰冷,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秦麥望著鐵莘問道:“動機?”

鐵莘不假思索地道:“圖財害命!”

秦麥緩緩搖頭:“我也這麼猜測過,可是如果真的是圖財害命,那他怎麼會失蹤這些年?而且我聽陳教授說過,這個唐天華家境富有,又是個弱質書生,夫妻感情極好,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

鐵凌對秦麥向來信服,想了想也似乎的確如此,再次陷入了沉思,陡地眼睛一亮,“會不會是那個第三者?他們一定是發現了寶藏,那個第三者為了獨佔寶貝將我父親和唐天華給害了!”

“可是當日你父親身上沒有任何受到創傷的痕跡。”

鐵莘陡地從躺椅上支起了身子湊近秦麥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有許多古怪的法門能無聲無息地害人性命而讓人看不出痕跡來,比如苗疆的蠱術和南洋的降頭術。。。。。。”

秦麥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鄭重其事的鐵莘,斥道:“無稽之談!”

鐵莘委屈地眨巴著眼睛,“那你到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秦麥想得頭疼,輕輕敲了幾下額頭,問道:“唐離近日就會來北京,到時候她一定要找我問關於唐卡的事,也許她會知道些什麼。”

鐵莘點頭,“那唐卡究竟什麼來頭?”

秦麥沉吟片刻,細長的手指輪番敲打著椅子的扶手,“如果我猜得不錯,那幅唐卡應該來自古格遺址附近!”

秦麥知道唐離很快便會來北京,卻沒想到會這麼快,第三天傍晚他與鐵莘正在家中研究那塊唐卡殘片時接到了陳教授的電話:唐離人已經在陳教授家裡了!

這兩天那個要僱鐵莘去西藏尋寶的歸國華僑黃皮子蒸發了一般突然銷聲匿跡,秦麥雖然覺得這很可能只是個巧合,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秦麥囑咐鐵莘不著痕跡地收集關於黃皮子的資料,果然有所發現,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秦麥與鐵莘定下了一個計策。

接到陳教授的電話,秦麥收拾了一下便趕了過去,鐵莘則按照兩個人的計劃遠遠地綴在了秦麥身後。

一路無事,秦麥剛走進陳教授家的大門便聽到了房內傳出來的陳教授爽朗的笑聲。

唐離今天的打扮讓秦麥眼前一亮,簡單而合體的白色風衣將她修長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烏黑的長髮簡單地盤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