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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卡里的秘密,不知道這兩天秦麥幾人是不是有了新的發現。

秦麥心裡對黃平偽裝出來的老實嗤之以鼻,嘴上卻微笑著道:“黃先生不必緊張,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彼此應該信任互助。”

“那是!那是!”黃平忙不迭地點頭,一臉大義凜然的慷慨狀。

鐵莘似笑非笑地對黃平道:“老狐狸,你該聽過一首歌吧?”在黃平疑惑的目光中,鐵莘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唱道:“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Follow me!”鐵莘哈哈大笑著朝坐在另一輛越野車駕駛席上帶著墨鏡的黑人保鏢瑞斯吼叫道,車子如脫韁的野馬般陡地衝了出去。

“別以為老子沒文化,咱也懂外語!”鐵莘驕傲地對黃平道,唐離把臉藏在秦麥的肩頭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這句簡單的英語是鐵莘這兩天纏著唐離教他的唯一記住的一句。

黃平陪著乾笑了兩聲,側過身體,怯怯地偷瞧了陳教授一眼,後者閉目養神,對他視若無物。

這倒不是陳教授傲慢無禮,黃平的名字陳教授早有耳聞,可以說是早些年京城古董圈子所謂四大行家裡名聲還算不錯的一位,可聽了秦麥和唐離的描述,尤其是他不擇手段地綁架唐離的母親、又綁架秦麥和唐離,便對這個人再沒有半點好感。

文物販子和考古學者的關係就像天敵,一個為了錢想方設法地把古董往外賣,一個竭盡全力想將流失的文物收回來。

如果不是沒有選擇,陳教授根本不會同意黃平參加此次行動。

秦麥的目光掃了掃欲言又止的黃平,暗暗好笑,故意說道:“麻煩黃先生給鐵莘指路,我昨晚沒怎麼睡好,養養精神。”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唐離體貼地攤開了一條薄毯蓋在了陳教授和秦麥的身上。

黃平眼珠提溜亂轉,支吾著道:“秦、秦同志,關於路線我、我們商量商量吧?”

秦麥打了個哈欠,沒有睜眼睛,“我相信你,你說怎麼走咱們就怎麼走吧!”

黃平怔了片刻,把目光投向唐離,唐離側了側身,腦袋朝向車窗外,自言自語地嘟囔道:“早晨起得太早,有點犯困了。。。。。。”

這一下黃平就有點急了,沒了旁敲側擊的心情,直截了當地道:“秦同志!不知道關於那幅唐卡你有什麼發現?”

秦麥伸手在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疊得四四方方的白紙遞給了黃平,“給你。”

黃平大喜,手忙腳亂地展開這張紙卻傻了眼:那幅唐卡的照片,“你這是什麼意思?”

“幹恁娘咧!這都不懂?”鐵莘啐道,“麥子的意思就是咱爺們沒什麼發現,你老哥自己研究去吧!”

車子快速地行駛在還算平攤的土路上,朝陽初升,朝暉透過風擋玻璃射在黃平的臉上,黃平怔怔地愣了片刻,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般癱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難道一定還要回到那鬼地方嗎?”

冷眼看著黃平的秦麥心頭動了動,鬼地方指的肯定就是古格遺址了,黃平與吳學知兩批人去到古格遺址的時間相隔了二十二年,卻都遇到了神秘人,都發生了詭異離奇的死亡,而無論是吳學知還是黃平都對那個地方充滿了恐懼,古格遺址究竟有多麼可怕呢?

從拉薩經西藏第二大城市日喀則到拉孜有四百公里路程,路況還算不錯,也是整條路線最好走的一段,秦麥等人的速度極快,當天傍晚便趕到了拉孜。

一行七人中,除了陳教授和黃平,其他人都是初次進入西藏,而陳黃兩人來西藏亦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眾人在一家旅館安頓下來,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裡居然可以做川菜,黃平無精打采地對秦麥道:“西藏的變化真大,看來我準備的那些食物是用不上了。”

秦麥笑了笑沒有搭話,這一整天黃平都表現得精神萎靡,儘管他嘴裡一個勁地念叨是因為年紀大受不得旅途顛簸,可秦麥卻覺得黃平是在緊張。

“你們要去哪裡啊?再往前走可就沒什麼好館子了!”這家旅館的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漢人,熱情而健談,自我介紹姓韓,據他說自己年輕時曾經遊遍西藏,對這片高原熟悉的很。

聽到秦麥說他們要去阿里獅泉河,韓老闆很驚訝,“那裡還遠的很哩!路可不好走了,過了薩嘎,你們怕連落腳的地方都不好找!怎麼突然這麼多人去那兒啊!”

薩嘎位於日喀則與阿里相接的地方,是拉薩到阿里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