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大雪不停,我把許多羊毛襪、厚羊毛腰帶和五顏六色的厚羊毛背心疊得漂漂亮亮的,放在了布包中央: 只要一開啟我的布包,就連最不想買東西的女也會心動,就會喜歡上這些色彩繽紛的東西。接著,我把一些輕而昂貴絲手帕、錢包和繡花洗澡巾放了進去,這些東西不是為了拿去賣,而是專門為那些找我去閒聊的太太們準備的。我拎起包袱,哎喲喂,這實在太重了,會壓斷我的背的。我放下布包,又打了開來。正當我瞪著裡面,想著該拿出哪些時,聽見有人敲門。奈辛去開了門,叫我。
原來是女奴哈莉葉,氣喘吁吁滿臉通紅,手裡拿著一封信。
“謝庫瑞小姐送來的。”她悄聲道。她是那麼地擔驚受怕,你會以為墜入愛河想要結婚的人是她。
我極為嚴肅地搶過信,警告這白痴小心回家別被人發現,於是她便離開了。奈辛投給我一個詢問的眼神。我拿起那個比較大但又比較輕的包袱,每次出門送信時我都會帶上這個用來裝樣子的包。
“謝庫瑞,姨父大人的女兒,正陷入熱戀。”我說,“可憐的女孩,她顯然已經愛得發昏了。”
我咯咯笑著,跨出屋外,然而心中立刻漫起一股羞愧。說實話,我實在很想為她那不幸的生活掉眼淚,而不是嘲笑她的心旅歷程。她是多麼的美麗,黑眼睛的憂鬱�